采取了寒下的大承气汤……开塞露等一系列用药措施,结果依旧便秘。
可以考虑为热症过猛,需要加大药量。
不过这个量,你得自己把控。
轻了,没用;重了,病人承受不住。
我的熨药之术就是为这个准备的。
病人可以通过全身的毛孔来吸收药物,这样会摊平药力,不至于过猛而一下子接受不了。”
白希言闭着眼睛,没有搭理许梓豪。
这许梓豪明面是给提醒,实际上是敲打。
摆明了告诉她,她没有熨药之术,根本就治不好这个病人。
不过她要是怕许梓豪,今天就不会来了。
收摄心神,她脑子里快速分析起来。
两次把脉,她都诊断出这个病症在腹胀燥结之余,还有很严重的消化不良。
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给这个病人吃点消化的药,然后他的肠胃就通了。
肠胃一通,那淤积在病人胃部的那些泻下之药自然也就会起作用。
一念及此,她想到了沈炎。
沈炎以前教她的时候,就说过一句话。
医者,意也。
人体是世界上最精密的仪器,现代医学对其了解还不足百分之十。
所以治病的时候,也不能太死板。
得了解其根本缘由。
曾经沈炎就用一碗酸辣汤治好了一个不肯吃药的老人的感冒。
用药之神奇,简直匪夷所思!
沈炎……可惜了。
一想到沈炎,白希言便回头看了一眼。
她刚刚叫他跑,也不知道跑到哪儿了。
结果她刚回头便瞥见沈炎还站在刚才的地方。
“你,你跑呀。”白希言愣了愣神,道。
沈炎冲她傻笑了笑。
这个时候不傻笑,她就要过来跟他掰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