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宗罪,肩膀上缝的二十六针。”南星眸光冷冽,一把扯开傅谨默的衬衫领口。
还浸染着鲜血的牙齿,卯足了劲咬在傅谨默的肩膀。
恨不得生出两根尖锐的獠牙来,拥有老虎的咬合力,让傅谨默尝尝断骨剜肉的滋味儿。
傅谨默眉心紧蹙,额角渗出薄薄的冷汗,垂在身侧的大手攥成了拳头,任女人的牙齿镶嵌进他的皮肉里。
南星连连咬了好几口,每一口都血肉模糊,咬得牙齿酸软,她才解恨。
“……疼吗?”
她的唇被鲜血浸染的殷红,小手粗鲁地拉上傅谨默的衬衫。
白色的衬衫瞬间被浸染得血迹斑斑。
傅谨默缓缓抬眸,还没看清女人得意猖狂的小脸,就感觉喉结被柔软湿漉的东西扫过,小猫般的轻咬啃噬,让他全身僵硬如石。
眸光一瞬间又沉又暗,火光涌动。
第章祖宗上的第二课
她舔舐了下喉结上的牙印。“这一课,叫做加倍奉还。”
傅谨默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烫人的体温和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的情动。
“傅狗,你喉结动了,呼吸重了,还不承认你心动了。”
南星浅笑嫣然,水眸秋波流转,手指缓缓滑过傅谨默不停滚动的喉结,似是终于捏到了他最致命的把柄,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他。
酸菜果然没骗她,喉结是男人露在外面最敏感的地方。
以傅谨默对她的反感厌恶,对她产生感觉,比捅他一刀更狠。
“又闭上眼了,不敢看我?”她玩上了瘾,手指落在喉结处来来回回,不肯收手。
傅谨默一侧的肩膀布满了血迹,衬衫领口的扣子被扯掉,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染湿了几缕黑色的发丝,破了的唇角渗着血迹。
不再满身冰冷矜贵,可也没有南星想看到的狼狈感。
她不得不承认,傅谨默这张脸独得老天宠爱,比师父师伯酸菜,以及她的那些师兄师弟,都出色一些。
“好了,这半个月的账算清了,咱们来算算三年前的账。”
南星收手时,捏住傅谨默的下巴狠狠甩向了一边,如同他之前无数次甩她的脸一样,算是简单轻算了第三宗罪。
“当年你对我有误解,有件事我必须要重申一下。”
“那晚我没对你用药,只点了个烘托气氛的香薰蜡烛,你把持不住,单单只是因为祖宗我美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