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
“默默?”
“……”傅谨默狠狠在她腰上掐了一下,这女人就是故意的。
南星眼中闪烁着偏不让傅谨默如意的狡黠,眼看已经快要接近的亲昵称呼,她一张嘴又将距离扯远到十万八千里。
“傅总?”
“你……”傅谨默似乎是生气了,推开南星下了车,修长的大长腿径直踏入破败的公寓楼。
南星眯眼望着傅谨默高大的背影,纤细的手指摩挲着车框,暗暗揣测着狗男人心中满意的称呼。
他,不会是想让她叫他默宝吧?
好!闷!骚!啊!
“咦……”南星被这个猜测恶寒到了,揉了揉胳膊,快速跟了上去。
傅谨默这个人莫测高深,难以窥探他一分一毫的真实想法,如今对她的态度度的大转变,绝对有阴谋。
“趴好!”
“衣服脱了!”
“忍着点,别叫这么大声,这不隔音!”
南星手握锋利的鎏金软刀,命令着趴在沙发上的男人,语气那叫一个铿锵有力,趾高气扬,终于又轮到她宰割傅谨默了。
全程傅谨默一声没吭,体验过这种活生生剜肉剔骨的南星,在心中表示深深的敬佩。
果然不是人。
前几天她疼得几次憋泪。
这狗男人除了脸色稍微苍白一些,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你是伤员,你睡沙发。”南星粗糙的给傅谨默包扎好伤口,撂下这句关怀的话,夹着染血的子弹进了浴室。
她反锁住浴室的门,打开水龙头,手指按上耳钉呼叫酸菜。
酸菜这两天来回在忘忧山庄和a市跑,一边安顿南星的衣食住行,一边应付青风藤勃然大怒的操练。
南星将叶纤仪打得鼻青脸肿,酸菜替南星拦下了所有的过错,被青风藤派到杀手训练营和师弟们切磋。
名为切磋,实则是他一个人对抗百人,让他当活人沙袋。
期限时长是一个月。
“星儿,酸菜哥哥今天差点被那群小兔崽子打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