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可不是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砰——”
这栋庄园别墅里响起了今天第三声枪响,震吓得天台上停歇的白鸽,纷纷展翅四处飞散。
……
南星载着酸菜一路疯狂飙车,简单讲解了她和杨灿森遇袭的过程。
听完的酸菜没发表一个字的感言,回到酒店就拎着笔记本电脑去了洗手间。
“师伯!”
南星一进门就飞扑进易知非怀里,撇着小嘴肆意的撒娇,委屈又感动的红了眼睛。
她知道易知非自从隐居山楚,就再也没踏入这喧嚣的尘世,听闻她寒疾犯了,才不放心亲自赶过来替她把脉。
易知非疼惜地拍了拍南星的背,素来最爱干净一身白衣的他,一点也不嫌弃怀里满身血垢的小丫头。
“好了星儿,快先把药喝了,等会师伯再让你闹腾。”
“不嘛~”南星摇了摇头,紧抱着易知非不撒手。“药先搁一边,我有件事情想求求师伯。”
这熟悉的耍赖威胁招数,让易知非轻勾起了唇角。
“先喝药,否则免谈。”
南星嘟了一下嘴巴,只能松开易知非,在他的目光监督下喝光了一碗黑漆漆的药。
她苦得蹙眉张开嘴,易知非往她嘴里塞了一块甘蔗糖。
默契又宠溺。
“师伯,我有个朋友替我挡下了一铁棍,他快要死了,你能救救他吗?”
“不能。”易知非淡漠的拒绝,拉起南星的右手放在软垫上,两指轻轻按在她的脉搏处。
南星舔了下残留着药汁的苦涩唇瓣,大脑飞速运转着,垂眸想着能让易知非破例的法子。
只要易知非出手,就没有救不活的人。
也正是因为易知非能从死神手里抢人,他才立下规矩,不轻易救人,绝不救不相干的外人。
“师伯~~他是保护我受的伤,四舍五入,你救他,就是救我。”
“师伯~~你忍心看我这一生都活在愧疚里吗?”
易知非专心致志的把脉,不理会南星的撒娇卖惨。
小丫头的情况没想象中的糟糕,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气,缓缓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