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
这货不能给好脸色!
最后,杨灿森警告地瞪了眼傅谨默,不服的悻悻离去。
那愤然嫉妒,又意味深长的一眼,成功让傅谨默改变了下个约会地点。
“过来星姐,让你的小迷弟好好看看你。”傅谨默站在那里不动,温柔邪魅的冲南星招着手。
“让星姐过去……啧,好狂的小迷弟!”南星微眯着美眸,白嫩的手指转了下手中的黑色手枪。
她朝傅谨默走过去,红唇边勾着戏谑的笑容。
“看吧,让你仔细欣赏星姐的美貌。”
傅谨默檀黑的眼底笑意深深,真盯着南星的脸看得入神。
她就是一个神秘的谜团。
越了解就越吸引他。
越让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
也让他心疼。
“你小时候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傅谨默轻轻牵住南星的手。
“啊?”南星愕然。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夸她又美又帅吗?
傅谨默低垂下檀黑的眸子,粗砺的指腹摩娑着女人细白的手背。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这双柔软的小手,能扣动板机,枪法出神入化。
“你手上怎么没有枪茧?”他问。
南星回答得轻描淡写。“这几年碰枪少,枪茧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她人生中最艰苦的一段时间,是十二岁到十八岁。
那几年每天睁开眼睛就是各项训练,体能,枪法,敏捷度,挑战心理和身体承受的极限,一次一次崩溃,一次一次不断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