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默从身后咬着南星的耳垂,铁臂紧紧环住她的细腰。“知道吗,从这里向下往左方向看,可以看到让人心碎的画面。”
南星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乖巧地靠在傅谨默怀里,微闭着湿漉漉的长睫毛,懒得去揣测他话里的意思。
她只知道傅谨默疯了!
“我看到你抱他了,看到你摸他的脸,看到你们撑着一把伞走远,消失,和那次在医院里的一模一样。”
南星心脏一颤,缓缓睁开了湿润泛红的眼睛。
她没想到傅谨默会看到这一幕。
这说明,她刚一走傅谨默就醒了。
“星星,我有多喜欢你向我走来的脚步声,就有多害怕看你和他离开的背影,每一次,心脏都像是被人撕拽了下来。
所以别怪我禽兽,我也很疼。
你不乖,不听话,除了狠狠地惩罚你,我找不到更合适的方法。”
听着耳边傅谨默似深情似禽兽的话,南星的心也是上半段柔软,下半段想掐死他。
“借口!你他妈就是借着酸菜肆意行凶,你简直……嘶……疼!”
南星愤愤揭穿的话还没说完,耳垂上就猛然一痛。
傅谨默这一口咬得很重。“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找任何借口!”
该死!
这种时候她还提什么酸菜!
“……傅谨默你太狂了,你飘了,等祖宗明天恢复了力气,看我怎么……”
“我看你现在就挺有力气的,既然歇过来了,继续。”
傅谨默打断南星警告的话,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转身回了卧室。
短短的几步路,还没走到床边,他就已经让南星服软求了饶。
……
南星醒来的时候,柔软的大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空气里漂浮着丝缕的烟草味,代表着傅谨默刚走没多久。
全身的酸痛,以及难以启齿的疼痛灼热感,让南星蹙紧了秀眉,暗骂着傅谨默丧尽天良,禽兽至极。
脑海里自动浮现着昨晚的种种画面,耳边也回响着傅谨默无数下流的话。
每一幕每一句都让她羞愤不已,白粉的脸颊逐渐变得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