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丁沐眼睛有点涩,她揉了揉眼睛。
谢谢。
幸好路段有点点黑,不然让危持发现自己眼眶红了,那该多丢脸。
危持感受到丁沐的情绪有点低落,她轻声询问道:你在想什么?是不喜欢吗?
闻言,丁沐赶紧道:没有。
我只是在想
你送我这么多礼物,我应该,我应该回什么样的礼物才好。
礼物?危持品味着这个令她很新奇的词语,她像是在沉思了一会儿。
好久,才出声说:那我可以挑礼物吗。
当然可以的。丁沐眼睛亮了一下,那危持,你喜欢什么?
帝国新兴画社新出的一版画集很不错,我挺喜欢的。
那我明天就给你包装送到家。
你知道我家在哪吗?
丁沐言:不知道,那姐姐可以告诉我你家在哪里吗?
危持唇角微弯,伸手在丁沐手心上写着,指甲在她的手心一笔一画,痒痒的,使她不容笑了一下。
我不是有意笑的,有,有点痒,哈哈哈哈。
今晚的月亮圆圆的,月光之下,丁沐和危持并肩走在后花园的小道,异常温暖。
姐姐,你今天真好看,衣服好看,人也好看。
丁沐夸赞着,有了刚刚的小插曲她和危持说话越来越放松。危持也并非她想象中的那般,怎么形容呢,就好比是高岭之花,令站在山脚下的丁沐心生喜爱,忍不住遐想,却又不敢轻易摘下亵渎。
你也是,今天很漂亮。危持含蓄地笑了笑,包括今天与你跳的那支舞都很让人留恋。
你学坏了,在调笑我。丁沐窘迫地咬着下唇,她超心虚的,宴会厅里的那一支舞,她不知失误踩了危持多少次,好丢脸。
我跳的明明不好,踩你脚你还留恋。
是不好,这点危持倒是实事论事,不过那支舞也确确实实是她心之所恋,谁能想到就她这么个人,某天居然也会因为一支舞而感到激动心动乃至满足,就像是干枯许久的野草,突逢甘霖般的悸动,不由得心潮澎湃,无法自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