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刚才说的话,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薄削的唇吐着淬冰渣的话,带着不容人质疑的震慑。
司盛秋瞳孔害怕到惊颤。
咚的一声,竟是不受控制的跪在了这个晚辈的面前。
豆大冷汗从脸颊滚落。
“还有谁要提议开宗祠?”
司遇白又在拨动手腕上那串黑色佛珠,冷冷视线环顾一周,所到之处无人敢与其对视,慌张低下头避开。
世人皆知,司遇白手上那串佛珠不会轻易摘下。
一旦摘下,必见血光。
眼看着他就要将佛珠摘下,司盛秋势必要血溅当场时,却听到有一声尖叫从老夫人的特需病房里传来。
“你在干什么?”
司遇白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下,所有人的视线也都转向特需病房。
那里,不知何时门竟开了?
“司爷爷,我进来时就看到她要拿这根针往司奶奶的脑袋上扎!”
病房内,商晚星被陈妤拽住手腕,而她手指间还夹着根银针,小包子拼命扯着医生白袍下摆,嘴里发着嗬嗬动静。
看着眼前场景,司老爷子怒火立马转嫁。
“你是谁?你想做什么?”
推着司遇白进来的袁一在见到商晚星时立刻皱起了眉。
胡闹!
“司爷。”
倒是商晚星在见到司遇白时,透白精致的脸上上立刻露出波澜不惊表情,就连声音听在旁人耳中都是懒懒散散的。
“啊……”
陈妤的手腕被跳起来的小包子咬到,疼呼一声松开商晚星。
“你们要的,不就是让老夫人醒过来吗?”
商晚星顿了下,又说。
“我可以啊。”
屋内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