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渐萎靡,越来越粘穆流风,仿佛要得分离焦虑症。
他们俩一个月纪念日的那天,顾承佑在外面订了高档酒店式公寓,给穆流风做了一顿饭。
过年时他说过,要给穆流风做饭吃。
穆流风本身并不太浪漫,对纪念日之类的事情,分得没那么细。
他完全不知道,还有一个月纪念日这回事,自己什么也没准备,看着满桌子的菜,有些不好意思。
一桌菜色虽然不精致,但看起来颇为美味。
穆流风给每道菜都拍了照片,最后找角度拍整桌。
他简直难以相信,这手笔竟然出自当年那个米饭都能做糊的臭小子。
顾承佑期待又紧张地搓着手,“你尝尝,可能有点咸了。”
穆流风落座,夹了块糖醋小排。
外焦里嫩,酸甜可口,竟然很是不错。
“这道菜不好做呢。”穆流风惊讶地说。
顾承佑只是害羞地笑笑。
两人风卷残云,很快解决了一桌美食。
吃完后,穆流风感觉自己肚子都鼓了些,边漱口边说:“真的好吃,火候、味道都好。你什么时候学的?”
顾承佑一只手藏在桌下,神情颇为臭屁,“挺简单的,你说,我是不是有当大厨的天赋?”
“那可太有了,”穆流风说,“手指怎么了?给我看看。”
顾承佑往后缩,“没事。”
穆流风把他的手抓过来,看到两道小口子。
不大,但看着流过血。
穆流风蹙起眉头,“切到手了,怎么不包一下?”
“太蠢,”顾承佑想把手收回来,“我一个玩刀差点玩成世界冠军的人,还能被菜刀划着,真没面子……”
穆流风把他拉近自己,“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