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盖勒特·格林德沃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你之所以愿意抛下所有跟随我,并不是因为你真的心甘情愿如此,而是此刻的你已一无所有,唯有我能依靠罢了。邓布利多啊,这些书籍虽不乏虚构情节,但其中有句话倒是说得颇有几分道理——你口口声声宣扬着爱与正义,可事实上,你心中根本毫无爱意可言,你所深爱的惟有你自己而已。然而,我仍需感激你,正是由于你的存在,才让我彻底醒悟过来。那么,请你就此离去吧。纵然我们无法结为伴侣,我亦不愿与你反目成仇。”
“不,事实并非如此。”邓布利多竭力试图辩解道。“我……我对你心怀爱意啊。”
“爱?”盖勒特·格林德沃已然厌倦与其继续争执。邓布利多所谓的爱,似乎永远仅停留在口头表达,却未见其付诸任何实质性的行动。格林德沃甚至为伏地魔成功挣脱邓布利多精心布置的困局而由衷地感到欣喜。“邓布利多,你不要亵渎爱这个字了。请你离开,当年你我半斤八两,不过我有意相让了,所以你成了打倒那个人的大英雄,而我住进了这纽德蒙迦,如今你不是我的对手,离开吧,邓布利多。”
看着盖勒特格林德沃的眼中真的对自己再没了一丝的情意,邓布利多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
他失魂落魄的离开纽德蒙迦,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哪儿。
以前,他把霍格沃茨当做自己的家,但是霍格沃茨把他赶出来了。
他想投靠格林德沃和格林德沃在一起,可是格林德我也不要他了。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老家,父母早已去世,妹妹也死了,弟弟和他闹掰了。
这所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如果不是有麻瓜驱逐咒在的话,估计早就被那些流浪汉给占据了。
“清理一新”“清泉如水”“鲜花盛开”……一系列的家务魔法下去,这个上了年纪的老房子终于勉强可以住人了。
他邓布利多一世风光居然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可惜伏地魔早就已经洗白了,他就应该在伏地魔最声名狼藉的时候,选择同归于尽,保留自己的好名声。
邓布利多长叹一声,花白的头发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也变得佝偻起来。他可不是像格林德沃一样觉醒了新生,而是在心境的作用下,提早进入了老年期。
换句话说,他活不了多久了。
在家里的阵法被改动的时候,在英国的一个小酒馆里,与邓布利多有三分相似的中年人喝酒的手顿了一顿。虽然他年纪只比阿不思·邓布利多小了几岁,但是他没有阿不思·邓布利多那么重的功利心。最爱游山玩水,探索世界,所以看上去可比阿不思·邓布利多年轻多了。
“阿不福思,你怎么不喝了?”对面满脸络腮胡子的胖子举着黄油啤酒催促道。
“好,我马上喝。”猜测到是故人回了老家,再联系最近一段的《预言家日报》上面的内容。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决定回家一趟,和那个人好好聊一聊。
诚如杨玉环所言,她婚后并未放弃追求自我价值与梦想,依然执着于自己热衷的研究领域。
由于其特殊身份及专业能力,众多世家望族纷纷将家中“哑炮”托付予她研究,有些甚至慷慨地提供哑炮双亲之血液样本供其分析。要知道,在这个充满神秘力量的巫师世界里,哪怕仅仅损失一根发丝或一滴鲜血,都可能对自身健康造成损害,但这些家族却毫不吝啬。
历经数载寒暑,杨玉环不懈努力,终于取得重大突破——当父母双方血统相异且浓度相当时,极易孕育出先天性哑炮。这类人虽身负魔力,但是两股力量相互冲突,很难使用出魔力。
而另一种后天性哑炮现象,则是小的时候魔力爆动时没有获得妥善照料,致使经脉受损所致。
针对上述两种情况,杨玉环提出中肯建议:前者可于婚前检测血统纯度,避免类似状况发生;后者若经精心调理、修复受损经脉,则有望重获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