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我说:“跟同一个人分手三十九次居然还没腻,要是我都得买保险。”
“我哪能跟楚姐你比啊,一个腻了换一个,喝啊喝啊,楚姐!”
我挡酒:“不用了,我开车。”
“你有司机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要怂,再喝一杯。”
对方一指房间里另一个alpha,
“你看人家都喝了三瓶啤的,你是不是也得接上?如果我去跟人家喝了,楚姐你不会生气吧?”
“……”
这喝的是酒还是茶啊!!
可恶,绿茶虽然可耻但有用。
“啤的算什么,那都是不入流的喝法,”
我一巴掌拍桌上,之前下肚的几杯已经让我开始脑袋发晕,我任由我的嘴掌控我的命运,一指桌上的酒瓶,说出了酒局上的四字箴言:
“给姐满上。”
……
之后的事情都昏昏沉沉。
说实话,我楚加栗,长着张能灌两斤白酒的脸,其实是个喝不过三瓶盖的菜鸡。
稍微多喝一点就能上房揭瓦,在厨房里拿锅碗瓢盆开演唱会,在院子里撒泼,还有一次冲进了我哥那儿,非要他跟我一起去厕所里把裤子脱了讨论人生真谛。
……当然,人生真谛没谈成,人生真理给我哥冷笑着给我讲完了。
拿着手机,我摁亮屏幕找了我哥的联系方式。
陈年旧事,旧仇要报就得现在报,
拒绝了包厢里其他人要搀扶的手,我摆摆手,“我自己出去打电话,单挑就是单挑,我不需要帮手。”
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我还秉持着alpha的尊严,努力装作面不改色。
坐下在后门的台阶上,我已经摔了第三个跤了。
我一键拨通了我哥的电话。
盲音响了三声。
一个低沉的男声传了出来:“什么事?”
我:“我找楚时渊。”
对面:“……”
对面:“楚加栗,你喝酒了?”
嗯?这是我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