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到了栏杆顶,先稳住身子停了下来。贺枕流先我一步又翻到了围栏外,在下面接我。
这次他选择了捂紧了衣服下摆。
我:“……”
支在围栏顶上,我离树梢很近,橘黄色的灯光从树叶缝隙里透过来,有些晃眼。
我淡定地回想了一下。
别说,贺枕流,小子腰真不错。
早知道当初别光顾着咬上面,多咬两口腰得了。
可惜。
“下来吧。”
嗓音从底下传来。
“好,接我把。”
……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得很离奇。
没有人想得明白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事情的起初,我只是正常地往下滑,正常地好腿撑栏杆,正常地坏腿悬空,而贺枕流在下面接我,他也正常地抬起手,正常地准备承受我的重量,直到——
他抓错了腿。
我:“……”
日!
寂静的夜晚街道响起重重一声响。
我们两个人一起摔进了草丛,摔得七荤八素,贺枕流痛得龇牙咧嘴,倒抽凉气。
“草……”
而我半摔在他身上,有他的后背做地垫,我除了头不知道在哪儿磕了一下之外,毫发无伤,血量-。
土地松软,草丛也长得茂盛,我头还在晕,干脆在哪里跌倒在哪里躺下了。
“……楚加栗。”
我闷闷出声:“嗯?”
“……把你的头从我的胸上抬起来。”
我一动不动:“但这里躺比较软。”
贺枕流:“……”
终于,他忍不了了,他牙齿磨得咯咯作响,一字一句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