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放你娘的狗屁,这些年你自己做了多少事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若不是陛下信任你,你以为你能嚣张到这会儿?”
左相见他气急败坏,不与他争辩,“右相是在怀疑陛下看人的能力,还是在故意扰乱军心?大敌当前,你身为右相不为陛下出谋划策,还有闲心挑起朝堂争斗,当真是心大。”
右相还想说些什么,只听高行也抬手道:“好了!都别吵了。”
堂内顿时静了下来,只是表面看似平静,角落里几个官员竟是忍不住交头接耳,更有甚者开始不避讳旁人耳目和左相传递消息。一时之间众人想要临阵脱逃的决心更是又增添了几分。
高行也朝着下方扫视一番,只见几只虾兵蟹将按捺不住,目光不老实地在左右观察,似乎在寻找出去的时机。见时机差不多,他转身朝向身后递了个眼神,暗卫立刻领命飞速出了大殿。
不多时,外面便传来消息,一个小黄门捧着锦囊满身是血地跑了进来,跌跌撞撞,跪倒在高行也脚下。
“陛陛下,大大将大将军领着兵已经到了城门外,命我将这锦囊交给陛下。”
左相一听,便拍桌而起,质问道:“既然人已经到了,为何不立刻剿匪,还有闲心递什么锦囊。”
小黄门后背被人砍的血肉模糊,早已是强弩之末,说话也断断续续地不成样子,“大将军说此锦囊必须让陛下亲自查看,否则他无法号令众将士。”
右相忍不住讥讽,“左相怕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便以为是个人便要谋害自己。”
高行也拆开锦囊,一目十行,眼中笑意一闪而过,而后将那锦囊里的白绫扔在地上。对着众位大臣道:“左相与贼寇勾结,株连九族,右相涉嫌买卖官位,念在其三代俱为股肱之臣,功大于过,则开恩罢官返乡,颐养天年。”
两人听完俱是一愣,似乎在怀疑是否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同时罢免两位丞相,简直是自取灭亡、自断臂膀。右相不敢相信,赶忙从地上捡起来那段白绫,快速看完后,双膝一软,眼泪顿时如面条般奔涌而出,黏在脸上难看异常。
右相:“陛下,陛下此事定是有人陷害,臣一生清正,为陛下鞍前马后,从未喊过辛劳,一心为越国,此事定是有人构陷!”
然则高行也一心想要结束这场混乱的局面,更是不愿多听他的‘肺腑之言’抬了抬手,身后暗卫一闪而现,将右相从地上拉起,走向殿外一旁的耳房关押。
另一半则是将左相团团围住,左相见状吓得双腿发软,“你,你不能杀我,我劳苦功高,岳州是我的地界,若你杀我,你定走不出这岳州。”
高行也一改方才面无表情的神色,眉头一皱,有些好笑,“我为何不敢杀你,你以为没了你这朝堂便要崩塌了吗?内阁早已可以取代你们二人,至于岳州,你以为这岳州还依然是你的地界?”
左相顿时瘫软在地,以往陛下做出的令人费解的决策在此时终于有了答案,难怪他总是觉得哪里不对,以前只以为陛下是为了牵制自己,可现在看来,怕不是早就在谋划这一切,早有杀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