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原本站着不动的侍卫一个仍站在他们面前保护,另一个迎了上去提剑,逼得她只能迅速后退以躲避攻击。
这种极尽保护的姿态,明显的区别对待——江容可以言语攻击她,她却连瞪江容一眼都不行——
黄衣女子柳眉一横,发了狠地去攻击那两个侍卫,却不想她的武功完全不是两个侍卫的对手。不出几招她就开始节节败退,眼看就要被一刀毙命了,原本在不远处看热闹的蓝衣男子才飞身过来加入战局。
蓝衣男子武功要强得多,侍卫一人略显下风,另一个侍卫眼看着也要上场,蓝衣男子却找准机会,拉着黄衣女子后退几步,把黄衣女子拦在身后,同时向李晨瀚拱手:
“师妹顽劣,还望公子高抬贵手。”
李晨瀚不说话,两个侍卫就一直用剑指着蓝衣二人。不远处的其他几个人也慢慢聚了过来,朝江容他们投来打量的目光。
刚才被李晨瀚突然拉进怀里,江容还有点不明所以。现在见气氛僵持着,李晨瀚似乎还有点不想给对面两人台阶,江容眼珠子滑了滑,抬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怎么说?”她小声道:“热闹看完了,我们走?”
她觉得自己声音已经压得很小了,却忽略了在场的都是会武功的人,会武功内力强,五感同样也比普通人强上许多。其他几人都把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正巧其中就有喜好挑事的。
褐衣男子道:“江湖儿女,不打不相识,既然遇见了,我们何不互相认识一番?我看这位公子仪表堂堂,不知师从何派,家住何方啊?”
这问题问的,江容怀疑他在套话。
这家伙一开始被黄衣女子追得那么紧,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李晨瀚转移了黄衣女子的注意,他说不定就想问出李晨瀚的家底,好让黄衣女子一直纠缠他们,自己趁机脱身。
哼!不怀好心。
江容从李晨瀚怀里退出来站好。
“你被疯女人缠上了,我同情你,但是你休想祸水东引。”她又看向黄衣女子:“还有你——”
无惧黄衣女子憎恨的目光,她高扬着下颌说道:“你想死随便你,但是别找我夫君。我夫君眼里只看得见我一个,其他女人要死要活,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你刚才也看到了。”
“至于我呢?我大慈大悲,这次先饶你一命,下次若是还敢纠缠,别怪我不客气。”
黄衣女子“呸”了一声:“狗仗人势!”
“!!!”江容一时语塞。
不过下一秒,她突然脑速转得贼快:“狗说谁呢?!”
黄衣女子果然上当:“狗说你呢。”
江容:“哦,原来你是狗!”
黄衣女子:“你——”
江容正得意,突然被李晨瀚拍了拍脑袋。
两个侍卫已经退回到他们身前。
“保护好夫人。”
李晨瀚留下这句话,从一个侍卫手中拿过剑,随手挽了个剑花,一边向前走去。
男人身形颀长,宽肩窄腰,他提剑前行的背影,在江容看来就像是一幅会动的美男画卷。以前看他在院子里练剑的样子就已经很帅气了,没想到换了个场景,他好像又更帅了点。
这又是为什么呢?
江容一边花痴,一边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