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小梨是做来防钟郁的,不过这几天他都没出现,没想到买一送一,呲刑赫野身上了,说起来确实她理亏。
“刑先生,昨晚您帮了我两次,我心里很感激的。”
刑赫野半点不客气:“准备怎么报答我?”
夏小梨手指躲在桌子底下抠抠抠,有些没底气地小声:“您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只要不是赔钱,就是让我端茶递水当一个免费清洁工都可以。
女孩套着他的黑色绸面衬衫,衬得皮肤越发白,胸前弧度暧昧,过于宽大的领口让脖子周围的鲜红吻痕咬痕一览无余,还有伶仃锁骨上缘细细密密的红。
顶着这副模样,乖顺无比地跟男人说这种话,真不知道是单纯过头,还是太有心机。
刑赫野不置可否地嗤笑一声,“那就先欠着。”
他站起身,扔下一句“吃完收拾干净”,转身走了。
夏小梨看着盘子上剩下的两块饼和没动过的温牛奶,肚子咕噜叫了好大一声。
十分有骨气地站起身,伸长了双手,全拖了过来。
浪费可耻,饿肚子更可耻!
……
叩叩。
“刑先生。”
男人坐在宽敞大气的书桌里,头也没抬:“说。”
夏小梨半躲在书房门边,手里还意思意思捏着眼药水,小心翼翼地商量:“您下回能不能不扔我衣服了。”
我洗洗还能穿呢。
见一回刑赫野,衣服就少一身,让衣柜本不富裕夏小梨更加拮据,上回刑赫野叫人送来的漂亮裙子也莫名其妙找不着了。
再来几次,她就得光着出门了。
然后以“影响市容”的罪名被抓去警察局关起来。
刑赫野抬起头:“不行,脏。”
夏小梨心肌梗塞。
不就是沾上一点别的味道,洗洗不就好了,到底哪儿脏了!
她手指猛抠门板,恼恼地暗瞪刑赫野一眼,捏着眼药水走了。
我穿你衣服搞卫生,我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