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梨看一眼医院楼梯口,神情不安:“峥叔,如果他知道了我爸爸还活着,会不会……”
“应该没有,你爸住院登记名一直是假名,放心,这事叔会跟进。”
夏小梨告别严秉峥后,快步往外走,生怕老板等不耐烦了。
却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赫野,可能是因为这次没有你送我,所以我就意外连连。”
谢晚凝惊魂不定站下台阶后,刑赫野扶她的手松开,退开两步。
她瞧见地上十分土气的一堆红袋子和丑礼盒,语气古怪:“这不会是刑爷爷的东西吧?”
“不是,”男人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我的。
谢晚凝嘴里的“这么丑”生咽了回去,“不关心一下我吗?好歹是青梅竹马。”
她苦笑着动了动吊着石膏的左手臂,“骨裂,昨天回来的,演出改期了。”
刑赫野眉头微拧,“自己来的?”
“如果我自己的话,你会送我回去吗?”
谢晚凝不答反问,余光望着站在刑赫野身后的夏小梨。
夏小梨心里莫名一慌,感觉自己应该回避一下,正要转身。
“晚凝,”刑砚勤从车上拿了薄外套过来,“小野你也在。”
他侧头朝后一看,“弟妹也在?”
刑赫野闻言回头,看见神情有些局促低落的夏小梨,眉心微蹙。
“过来,傻站那儿做什么。”
夏小梨低眉顺目地走过去。
刑砚勤将外套披在谢晚凝身上,体贴道:“这两天下雨天凉,别又感冒了。”
谢晚凝笑容有些淡,但没拒绝他揽肩的动作。
“弟妹,前两次没来得及好好打招呼,赶巧一起吃个晚饭?”
刑砚勤相貌斯文儒雅,说话也气度礼貌,让人生不起厌来。
可这饭,是修罗饭吧?
夏小梨浅浅笑笑,叫了声“大哥,大嫂”,等着刑赫野发话。
男人揽住她的肩,笑得随性:“行啊。”
刑砚勤还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刑赫野居然真会答应。
夏小梨猜得没错,过程真是让人噎食。
虽然她肚子很饿,但这顿死贵死贵的饭,如果可以选,她宁可回家吃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