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严坤气得捂心口,“就算是个男的,只要能生,你也给老子带回来!收收心!”
“看不出来,您老涉猎挺广呢。”
所谓句句有回应,处处要气人。
刑赫野抬脚往外走,声音懒散,“放心,我不会让亲爱的大哥太过放松忘形的。”
他说着停住脚,回首两指点点床头柜的抽屉。
“下次装病急召我,记得先把屋里透透风,一股子卤辣味。”
刑严坤:“……”
个狗崽子!狗鼻子!
刑赫野出门刚走两步,就遇上了抱着花相携而来的谢晚凝和刑砚勤。
“阿野,你也来看爷爷?”刑砚勤含笑问。
他身形高挑,相貌和刑赫野有三分相似,轮廓周正,但没有那种张扬刺目的精致锐利感,无论何时都穿着全套正装,周身透着儒雅沉稳的气质。
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赞一声“翩翩贵公子”。
不过,对上刑赫野时,总不奏效。
只见刑赫野剑眉挑衅地微扬,薄唇勾起:“不然来看你?你挑一间躺躺,我一会儿端着花篮来。”
刑砚勤嘴角一僵,对刑赫野嚣张不吝的态度,他总是吃不消。
站在他旁边的谢晚凝,先开口了,“赫野,你别总乱说,怪不吉利的。”
她话里责备,语气却透着自然熟稔的嗔怪,令刑砚勤心里微突,他伸臂微揽住谢晚凝的腰。
刑赫野眼底冷意更沉,唇线扯起一点弧度。
“放心,大哥大嫂的订婚宴上,我一定送点吉利的,别忘了给我发请柬。”
谢晚凝自被揽住腰就僵住了,刑赫野的话更令她脸色泛白。
她怔怔盯着刑赫野,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异样来。
哪怕是有一点醋意,一点在意,一点痛苦,她都能……
可刑赫野直接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没再分给半个眼神。
“晚凝?你不舒服?”
谢晚凝回过神了,对上刑砚勤关切凑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