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我亲爱的父亲和母亲。
刑赫野眉目冷沉,眸中阴鸷越浓。
湿濡的头发紧贴在脖子上非常不舒服,夏小梨强忍着没动,感觉自己是个被主人随意把玩的小玩意。
可男人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竟像是要把她掐死。
夏小梨心中升起恐惧,犹豫着要挣扎,手机响了。
男人的手松开,在她腰侧轻拍。
夏小梨忙不迭起身,站到地上,慌张整了整松垮得暧昧不明的浴衣。
听着男人接电话时低沉微戾的简短应声,她抓着系带的手微微发抖,不敢抬头,也不敢去碰被掐得火辣刺痛的后颈。
“刑赫野!你要是连那个孽种都抢不赢,就别再叫我……”
电话那头尖利刺耳的“妈”字还没说完,刑赫野就径直挂断了。
手机往边上一扔,拿过旁边的户口本,长指一抵,再次打开。
“才20岁,今天打算怎么挑战法律,跟我领证?”
男人的语气实在不算好,轻佻含冷的质问,透着恶劣的故意。
夏小梨愣住。
她抬起头,对上刑赫野琥珀色的眸子。
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情,华国女性法定结婚年龄是22岁,她压根就没办法跟人假结婚。
也就是说,金主所提的要求前提,她根本达不到。
完了……
夏小梨脊背窜起寒意,脑中率先想到的是已经被划扣了好几万的预存治疗费。
爸爸的促醒治疗重新开始了,奶奶的手术方案,医生正在加紧研究……
“扑通”一声闷响。
夏小梨跪下了。
她像被发现了滔天罪行一般,语无伦次地道歉请求:
“对、对不起先生!我可以假装的,不领证,我也可以假装,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先生。”
“我跑过龙套,我会演戏,一定不会露馅被别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