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沈姌轻声道:“那日早朝,多谢大人替父亲说话。”
周述安抬眸看她,勾了下嘴角。
那样子仿佛在说:一句话就了事了?
沈姌屏住呼吸,朝他走了一小步。
周述安一手拇指摩挲着手里的竹纸,另一个手,十分自然地搭在了沈姌的腰上。
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周述安用双指丈量一番,抬头看她,“瘦了?”
沈姌“嗯”了一声,咬唇道:“常常食不下咽。”
“这些我会派人去查的,”周述安将竹纸放入怀中,随即手掌用了一把力,将人带到自己腿上。
薄唇在她耳畔开合,“你不必担心,好好吃饭。”
话音一落,沈姌伸出食指勾住了男人的腰封。
这样大胆又放肆的动作,让那暗紫色官袍下的身躯瞬间僵硬。
男人的轮廓深邃如刀削,就连喉结都比旁人生的锋利些。
“沈姌。”
他的嗓音暗哑,喉结不停下滑。
腰封“噹”地一声落地,沈姌倾身贴上了他的喉结。男人眸色骤然变深,精壮的胸膛跟着绷紧。
似铜墙铁壁一般。
“告诉我,我该怎么报答你,嗯?”
她的唇温热湿润,吐气如兰,乌黑柔顺的发丝撩的他胯部一颤。
沈姌用手去揉他的耳廓。
崩了。
彻底崩了,他真捱不住她这般。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沈姌“嘶”了一声,喊了一句疼。
周述安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青紫,他清楚,这又是她的丈夫弄出来的。
他倒吸了一口气,随即托住她的下颔,堵住了她的唇。
隔着两层布料的身子越来越热,滚滚热流从小腹划过。
轻纱落地,月白色的衣带被秋风吹到了墙角,眼前巍峨的风光,打碎了他的运筹帷幄,也打碎了他的清高冷肃。
男人布满薄茧的掌心沿着她的肩膀蜿蜒至腰部,经过背脊时,酥酥麻麻,沈姌有了小幅度的轻颤。
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