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华问;“小叔,是哭了吗?”
陈情令嗔了他一眼,又从抽屉拿出一条奇怪的梅花钥匙:“我们陈家的大祸可能真要来了”
没听明白啊,梓晔与海华父子对视一眼,父子二人默契的沉默不语
陈情令将门关上,小声叹息又说:“陈迪是日本人的遗腹子,他真名叫上井田松,当年遇到他时有怀疑过敌方有意安排的,20年来也算平安无事的。”
日子过得太安逸,他几乎已经忘记了那场宝岛战役
陈情令又道:“收留了这个养子,当时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父母都没有了,孩子也是可怜,只能遵从心意而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陈海华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恢复刚毅又冷静的原样,陈情令与陈梓晔也觉得应该送孙子去当大明星,估计比陈迪更红。这变脸技术,快过川普变脸啊。
陈海华磁性好听的声音低沉的问道:“所以,爷爷想让三哥监视小叔?”
陈梓晔骇然:“小叔是好的,华儿莫要挑事儿,没这么严重的”
老掌门人陈情令表情变得更严肃的道:“有!今天,老三文斌从华祥古董店收到这张纸条,是有人从门缝塞进去的”
父子二人探头凝视见纸条写着:“请还回我家的东西”
父子二人:“?”
陈海华望向爷爷率先发问道:“爷爷知道是什么东西?对方是什么人?”
爷爷陈情令道:“不知道什么人要什么东西,但我猜是找这条锁题匙有关,这事还要说到40年前,那一次宝岛之战。”
陈情令喝了几口红茶,又陷入深深的回忆道:“我与你魏伯伯当年带着100多个兄弟去,东瀛人带了我们的三倍人,力量悬殊兄弟们都杀红了眼,也阻止不了东瀛人想过漓江,抢占我们的粮仓。
我们从早上打到下午,东瀛人也挂了100个左右,我的兄弟也折了一大半,当时真是又气、又急、又怒、又饿,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内讧,带队的头儿被自己的人炸的血肉模糊的倒在我们附近,然后东瀛人全部走了”
陈海华见爷爷说有点激动,忙上前扶着
陈情令喝了一杯红茶接着说:“等东瀛人全走了,担心敌寇会反扑,我叫自己的兄弟先走了。我与你魏伯伯、还有韩伯伯才敢返回战场寻找一些有用的兵器。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语言,那东瀛头儿原来还没断气,手里拿着这把锁匙,用蹩脚普通话说的,听的懂的有…帮保…管火药山…发财…藏藏,就去见他家祖宗了”
心口气血翻滚,陈情令又叹息一声,战争仿佛就在昨天发生,调整一下心情又道:“从他身上也搜不岀什么有用物证,连一条项链也没有,我与你魏伯伯商量,梅花锁匙决定由我带回京都,理由是我调查方便”
儿子陈梓晔咬牙道:“东瀛人坏透了,绝对不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小孙海华附议:“敌暗我明,我们还是等对方先出招吧。爷爷,爸爸,这个星期你们真要出门小心点,要不,公司的安保先抽调两个人过来保护你们,我又要上课去,实在放心不下”
陈梓晔点头认同,望向老父亲陈情令道:“爸爸,这三天你就先别出门,打电话安排工作就行了,这锁匙…也要转移个地方才行。”
又转向小儿子:“华儿,周六日你没课吧?你负责打电话通知文强与文斌明天早上来翠院开会,不来后果自负。”
掌门人陈情令也点头默许,不亏是长子,陈梓晔很快作出安排
陈海华磁性声音低沉的问道:“爸爸,那小叔不用通知吗?如果知道不叫他,会不会有矛盾?”
陈情令叹息一下说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叫吧。”
三人沉默了一刻,陈海华咬牙说道:“爷爷与爸爸也不要太心慈手软,危害我们陈家的人绝对不会让他们活着出去的”
陈情令心里咯噔了一下,反而安慰幺孙海华:“华儿,你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千万别冲动。就像你说的等敌人先岀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