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华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之前看到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说这世间但凡有一只鬼,当年抗日战争也不至于打得如此惨烈。因此,我们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即便我们不接受这个日本校服订单,总会有其他人接手。我们要做的,就是从敌人身上狠狠地薅取羊毛!”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仿佛在向众人展示自己的勇气和智慧。
这个弟弟还真的是敢说,陈文斌说:“你的逻辑好,你会分析,我不会分析,我讲不出理由。你有理,可是你无情。”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沉默。陈文斌看着弟弟,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赏。他知道弟弟总是以理性和逻辑着称,但有时候却忽略了情感和人性的因素。
弟弟海华道:“有人给送来猪肉,难道必须拒绝才能证明自己高风亮节?”
:“人是万物的尺度,真正的工作应该是创造价值的工作,影响人的工作就是有价值的工作。有工作才能吃上饭,我觉得这个订单应该接。”
6个人,大哥与三哥似乎都犹豫了,海华还是想努力说服一下。猛下眼药水道
:“爷爷说陈家产业全部走下坡路,万一破产,最难过的应该是工厂的老人吧?”
看着两人火药味十足,妈妈宋丽玉温声道:“你们都说的对,都会分析,妈妈也很高兴。所以每个人必须都要参与进去,才能权衡利弊。我们家,就海华没有去过工厂,是个生脸孔。”
:“华儿,现在工厂有些不老实的想挖人走,你什么时候得空去帮我们找岀那些带头闹事的名单,咱们家不养驻米害虫。”
这个被保护了19年的小儿子,是陈军的秘密武器,是时候发挥所长,帮陈家扫清无用之人。
海华疑惑不解地问:“妈妈是我开除一些人吗?”
父亲陈梓晔点头道:“早就想换人了,作威作福之人留不得。他们又不认识你,你去调查是最适合的。这次如果接了日本校服,难免有不识相、添油加醋地乱说。”
:“别在意什么亲戚,天道无亲,常与善人。”
无论哪一个工厂,一旦有内鬼内奸,这内鬼内奸包括向敌对方(对手)出卖单价,数量、入货渠道、合作渠道等商业机密。一旦机密被内鬼内奸出卖,对于工厂将会是巨大的损失,亦是危险,更进一步可能是某些方面的覆灭。这样的事例,在全世界的工厂均有发生。
二姐陈碧霞突然说道:“华弟弟,到时我们弄个竞技比赛,太差太慢的也不要的。放心,我们工厂待遇好,又能准时发工资招人进厂也快,你就负责把把关。”
:“爸爸,妈妈,你们看看按个什么职位让华弟弟方便调查,我真是受够了大伯父的二个儿子的横蛮,接下来做日本校服,他们肯定会闹事的,不知道造出什么恶心难听的谣言岀来。”
这次妈妈宋丽玉脸上露出惊骇之色,大声说道:“我也希望能够对他们委以重任啊!可是他们呢?一个整天偷懒,另一个结婚了却到处沾花惹草,胡作非为。这样的人,我又怎么能放心把重要的事情交托给他们呢?”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无奈,显然对大伯父两个儿子的恶行早有耳闻,感到非常不满。
父亲陈梓哗声音冰冷的道:“那这次竞技比赛,凡不通过就让他们回老家,我们只要忠心的工人。”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一个不可忤逆的帝王。
陈海华是听明白了,爷爷的“人为”亏损是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