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房氏怎么还敢求情?当即惨白着脸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公主明察,咱们申国公府从未犯过什么错啊!”
从未犯错?若非现在时机不对,她早想把申国公手里的实权给抓回来。
姜永宁眼底厌恶:“既然如此,来人,还不快把赵定章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求了半天情,还是要挨打。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琢磨公主和申国公夫人说话的态度。
但无一例外,场内鸦雀无声,无人敢在此时去触霉头,全场只有赵定章凄厉惨叫的痛苦声和房氏的痛哭声。
陆霁清瞥了一眼不远处被摁在长板凳上打的人,眼底浮现笑意。
“本公主乏了,诸位自便。”
事儿也办完了,姜永宁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出了这等事,申国公府抬不起头,朝堂暂时不会对她的婚事指手画脚,更不敢越过她安排洺珏的婚事。
今生,她希望洺珏能开心些,能找个喜欢的女子。
她现在心情正好,迫不及待想履行跟弟弟的诺言,带着弟弟出去玩一圈。
她一面跟暗卫吩咐一行的保护事宜,一面轻快地来到姜洺珏宫殿,一把抽掉他手下的书简。
“走洺珏,姐姐带你出去看灯会!”
姜洺珏紧皱的眉头在听见这话的那一刻骤然舒展开,眼底满是孩子气的高兴。
姐弟俩乔妆一番,又点了几个随行宫人,看见陆霁清,停顿一下,也点了人随行。
紧接着姐弟俩马车一坐,咕噜噜就出了宫门。
此时天色已暗,与宫内不同,小贩们热情的吆喝声在护城河两边响起,热闹非凡。
外边也处处点着灯笼,兔子状的、荷叶状的,各色灯笼应有尽有,挂在护城河两岸,再加上河里晃晃悠悠的无数莲花灯,整条护城河璀璨夺目,明亮非常。
“今日是京城一年一次的灯会,有各种各样漂亮的灯,还可以猜灯谜,到护城河边放花灯许愿。”姜永宁托着下巴含笑看他。
她特意挑的这个日子,不出所料,弟弟非常喜欢,一路都目不转睛地往外看,眼珠子都要掉到车窗外边了。
等马车停好,姜洺珏立马迫不及待地跑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