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踩上陆霁清胸膛,圆润白皙的脚趾尖都透着一股锋锐寒意,她用力地往下点了点。
“你!”
陆霁清大怒,可他药效尚未完全除去,浑身乏力压根反抗不了姜永宁,只剩一双火焰腾腾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我怎么?如今辽国战败,你不过是本公主圈养的一个玩物,身份还不如本宫的爱宠鹦鹉高,就你?一个阶下囚?也大言不惭说要踏破大乾杀我?”
“呵。”
冰冷刺骨的话闯进耳里,陆霁清胸腔中的怒意更盛:“姜永宁,你竟敢如此羞辱我!”
“这就算羞辱了?你不行啊。”姜永宁冷笑,脚下忽然用力狠狠将他往外一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方面更是让人恶心,玩物就是玩物,中了药也是不中用的东西。”
“滚出去,别脏了本公主的宫殿!”
“毒妇,你不过是仗着在大乾才能对我肆意凌辱!”
陆霁清眼底屈辱更甚,却死死压着自己的怒意站起来狠狠摔门而去。
姜永宁俏脸霎时一冷,噌一下站起来寒声道:“区区一个质子,甩脸色给谁看!”
陆霁清目光讥诮回头看她。
他还以为她是当初那个爱着他惯着他的姜永宁啊?
姜永宁冷笑一声:“陆霁清对公主不敬,给我压到雪地上跪着,你们几个,给我好好盯着他!”
外面立即闻声进来几个宫仆,简单粗暴地扣住陆霁清,几乎是以一个曲折羞辱的姿势,狠狠将陆霁清的脸按在地上,眼底得意。
“公主都叫你滚了,你还敢抗命不成?区区质子,也敢对咱公主大呼小叫。”
陆霁清被狠狠摁住,又是屈辱又是大怒:“姜永宁!”
姜永宁厉声打断:“还不快去!”
宫仆浑身一振,立即狠狠拖着陆霁清就往雪地上狠狠摔去,一通拳打脚踢上去。
“不过一个阶下囚,还害得我们也跟着在这冰天雪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