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信扔给福吉,如果他想过来,就等他一段时间,并带他来找我,如果他不来,你就自己回来找我。”
安瑞尔理了理格赫罗斯的羽毛,嘱咐道。
格赫罗斯唳地叫了一声,表示自己听懂了,随后振翅冲向云端。
安瑞尔故技重施,消失在禁林里。
……。
“安瑞尔,你认为他是什么?”
邓布利多没回头,只是闭着眼睛问。
显然,这话用的是“He”而不是“It”,也就是说……
“我不清楚,但绝不可能是本人,半年时间绝对不够他休养生息到能够操控蛇怪。
而且,如果有人被附身的话……是能被看出来的。
至于夺舍或者再造一幅躯体……
呵,如果那么容易,我也不会被完善五十年。”
安瑞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看向窗外,天边已经浮现一抹鱼肚白。
“大概率,是一个魂器。”
听完安瑞尔的结论,邓布利多露出了相当为难的神色。
安瑞尔知道为什么——
在学校里找出藏起来兴风作浪的伏地魔,可比找一个毫无痕迹、可大可小的神秘物件容易多了。
持有魂器者是男是女?什么年龄?
一概不知道。
当然,安瑞尔也可以直接冲到金妮那把里德尔盒了,可他毕竟不会蛇佬腔。
所以蛇怪本身的隐患还摆在那,解决不了问题的。
安瑞尔把分院帽从架子上拎起,拿在手中端详着——
这顶老顽童帽子正冲着他做鬼脸。
该说什么?不愧是格兰芬多的思维为主做出来的帽子?
邓布利多看了安瑞尔一眼,没管他,继续自己思索着对策。
安瑞尔把帽子扣到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