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唇瓣颜色很淡,
昔寒试探问:“昨晚,你来的时候我在做什么?”
她真的很害怕温迪说出自己耍酒疯之类的不好的画面,
温迪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昨晚我来的时候昔寒小姐都睡了,我总不能去卧室里专门看看昔寒小姐在做什么吧。”
听到这话,昔寒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差点晚节不保。
“昔寒小姐是想到什么事了吗?”
温迪问这话时看了眼昔寒还有些红的嘴唇,昨晚发生的历历在目,以至于他声音里带着些心虚。
昔寒摇摇头,她同样很心虚,“没事,怕屋里进老鼠。”
“噢,嗯。”温迪如释重负地点点头。
昔寒也如释重负,
两人各怀着各自的心思,竟在这一刻达成了默契的共识——不要再追究昨晚怎么了。
“昔寒小姐——”温迪岔开话题。
“怎么了?”昔寒快速回应,成功岔开话题。
少年笑了下,故作神秘,“喂,不好奇我这两天去了哪里吗?”
不说还好,昔寒本就不喜欢过问别人的事,可是既然问了,
她真的有点好奇,同时也想为这两天莫名的不安找到些可以依托的理由——她只是担心少年的安危罢了。
温迪走到昔寒身边,距离的拉近,空气中熟悉的皂香袭来,温度都跟着上升了几分,
他说:“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那里长着一种植物,我敢保证用它酿出来的酒一定是全蒙徳最好喝的。”
全蒙徳最好喝的酒?
温迪是吟游诗人,听过的奇闻逸事很多,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也是不奇怪的,
可是昔寒自己也是在蒙徳活了几千年的人,这里有什么好东西她还能不知道?
比起能做出更好酒的植物的吸引,昔寒更在意为什么蒙徳有自己不了解的地方,
“在哪啊?”她问。
温迪攥成拳头的手在昔寒的面前张开,手心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