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的她不想去管那里的湿哒黏腻,极致的紧张与屈伸中,膝盖早已麻木,她闭着眼就着湖面上的夜风,沉沉地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她虽然睡着了,但因为某处滞后性的肿痛,她总是蹙着眉头,
迷迷糊糊间,身下有些凉,冰冰凉凉地在擦拭着,
昔寒慢慢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酒馆熟悉的房间,
她有些奇怪,
但刚动一下,身下的冰凉又是一激,
“嘶——”她平躺在床上,垂下眼睛去看,
却在被掀起的睡裙间看到了温迪熟悉的笑脸,
“欸?你醒啦?我以为我已经够小心了。”温迪这样说着,
昔寒蹙着眉头,因为温迪说这话的时候那些冰凉的摩擦感还是没有停止,
于是不由地去问:“你在做什么,温迪?”
温迪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挺不好意思地回答昔寒:“昨晚有些太任性了,完全没有考虑到昔寒小姐的身体,今天看了一下,发现好多地方都些肿,上次给白大夫摘的钩钩果还剩一些,于是我把他们做成的药,给昔寒小姐涂一下的,这样晚上应该就没事了。”
昔…。昔寒小姐,
他又这样叫。
但很快昔寒反应过来,脸色瞬间郝红:“你…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居然看…”
实在难以说完,
温迪:“是因为昔寒睡觉时总是不舒服地样子,所以我才想是不是我的原因。”
这话说完昔寒脸更热了:“你是说,昨晚你还和我睡在一起?!”
温迪愣了一下:“欸?我以为我们已经可以的,如果昔寒介意的话,我…。。”
“没有。”昔寒打断温迪的话,拉起被角将脸遮住,“我只是一时有些不习惯。”
温迪笑着,没有说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蒙在被子里的昔寒,
昔寒就这样默许了温迪上药的行为,她时不时地缩一下,即使这只是微小的动作,但温迪却能看到细微的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