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陪你去,可以吗?”
少年眼神炙热滚烫饱含真诚,
他言语礼貌,行为规矩,可偏偏在最不能直接触碰的眼神里,昔寒却看出,他,过界了。
“不麻烦温迪哦,”昔寒摇摇头,“我自己可以的。”
少年天青色的眼底暗淡一瞬,转而又用着最年轻的语调恳求:“昔寒小姐拒绝的可真干脆啊,其实我在璃月也有好朋友,本来就想着天暖了去看看的,这不是看昔寒小姐也要去,想顺路而已。”
说着温迪叹了口气,故作伤心:“哪知道昔寒小姐一点不给面子,唉,有点忧伤啊……”
温迪垂下头,连带着帽子上的塞西莉亚花都暗淡了几分,
昔寒看着那朵塞西莉亚,从遇见温迪以来他就一直戴着这朵花,
一开始以为是吟游诗人的浪漫,可当看到永远都是同一朵花时,她后知后觉,这是诗人的专一。
昔寒想到了蒙徳人给塞西莉亚取的花语:浪子的真情。
也许从大雪纷飞的那日开始,就注定了和这个小诗人的缘分,
虽然被荒唐地表白,但是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激情一过,或许啊他们会成为朋友。
现在不也是朋友吗?
昔寒贴心地想,如果自己有机会活到温迪成熟稳重真正长成大人的时候,作为朋友的她一定不会提及这段青春荒唐来嘲笑他的。
第二天,昔寒拿上包裹挂上了休业的牌子后转身欲离开时看到温迪站在路的尽头笑得灿烂,
“早上好啊,昔寒小姐。”
昔寒将门锁好后朝着温迪走过去,“早上好啊,温迪,不是说在城外集合吗?怎么跑这来了?”
往她这酒馆走可是要绕好一些路的。
“因为知道昔寒小姐会背很多东西。”
说着他伸手要去接过昔寒的包裹,但被拒绝:“没关系的,我可以的,这些不过是看着大,实际上也不重,诶——。”
说话间,温迪已经将包裹拿到手了,“我可不是觉得昔寒小姐拿不下哦,我是想快点到璃月见老朋友,是怕昔寒小姐力气没我大,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