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翡翠是给江夏的?为什么会戴在那个小贱人的身上?”
“还有这礼服,她也配?你是不是存心想打我的脸!”
“你不和江夏搭配着去参加周年庆,把礼服给那个贱人,你想想明天记者会怎么写?”
裴谞跪得笔直。
“爷爷,是给江夏的。。。。。。”
他偷瞄了我一眼,然后小声说道:“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我愣愣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廖心儿的旗袍似乎长了不少,也的确不合身,如果说是给我的,那好像就说得通了。
难不成这都是廖心儿偷拿的?
想到裴谞就算再怎么不着调,也不可能拿公司周年庆开玩笑。
不过,廖心儿能有这么大胆子,还不是他惯的?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了裴老爷子。
“爷爷,这是我们夫妻俩的事情,不如让我们解决吧?”
我再不求情,怕是就要动用家法了。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带女人回来的时候,我哭着找到老爷子。
老爷子就用手指粗细的藤条狠狠抽了他,他现在背后还有些伤疤没消退。
老爷子无奈地看了我一眼,这才挥挥手让我们回去了。
一路上我们俩谁也没说话,回到家,我没进门,而是叫住了他。
“裴谞,这个给你。”
我已经攥了一路的钻戒,终于交到了他手上。
“不是给我的,我不会要。”
“镯子不是我摔碎的,我也不会赔,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