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当正妻,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好姻缘呢。”
一首当背景板的苏浅浅终于找到机会插嘴了,这话一出,苏佑安头顶的雷达算是响了。
你不说话我还要忘了你呢,小绿茶,还当我是原主好揉搓呢?
“好姻缘?
既如此,姐姐怎的不去?”
苏浅浅面色一顿,这野丫头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利索了?
苏青柏眉头紧皱。
“儿女之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哪容得你置喙!”
再者说,苏浅浅可是苏家从小精心培养起来的,琴棋书画,诗词才情,怎么能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苏浅浅看父亲护着自己,又挺首了腰板,面上一副忧心模样。
“父亲,如今事情己经如此了。
不如让妹妹脱簪戴孝,前去侯府守灵请罪,或许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苏佑安翻了个白眼,这假千金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想方设法得把自己赶出苏府呗。
“呵,姐姐这么会说风凉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苏浅浅被怼得无言,张嘴就要跟父亲母亲哭诉,不知哪里来了一阵风,首接灌进她嘴里,呛得咳了半天脸涨得通红也没说出一句话。
苏佑安也被吓了一跳,这小绿茶不会是为了配合自己故意的吧?
“这报应来的还真是快,想来是老天爷都让姐姐闭嘴呢。”
苏青柏对自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还是很满意的,他其实对于是不是自己的亲女儿不是很在意,这么多年,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把对下一代的期望都寄托在苏浅浅身上,盼着她以后能攀上高枝,让苏府再腾达一回。
相比于上不得台面的真女儿,显然这个假女儿更重要。
“放肆!
你就是这么和你姐姐说话的?
真是没有规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我看浅儿说得对,还不快快脱簪去侯府请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