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数到三十,她终于可以放松身体,也不知为什么大口呼吸着。
“乖宝宝,”他摸摸她的头发,“要起来吗?”
沉弦音借力他的大腿,缓缓起身,还站不稳,他抱着她坐在他腿上,又向后倒在床上。
这样看起来她像趴在他身上,身体相贴。
可是沉弦音也不想起身,就稍稍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的手在那些痛与热散落的地方揉搓。
“疼不疼?”他的声音好像也没变,却不一样了许多。
“有点。”沉弦音懒懒地回复。
“我是不是体力太差了,”她又说,这次吐字清晰了些,“你开心吗?”
“是该多多锻炼了哦,”听着她前言不搭后语,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沉弦音满意我就开心。”
“沉弦音满意吗?”
她手撑在他腰两侧的床上,微微直起身,盯着他,也不说话。
她蹭蹭,向上爬了一些,直到眼睛能直视他的眼睛。
她的唇靠近他的,她的吻像她这个人,起先慢慢的、淡淡的,却有舌尖在试探。
他们呼吸交换,身体相贴,她的手下探,触摸他的小腹,又向下探。
柔软的布料之上,她的手轻轻点过他的下身,就像被风拂过。
“它顶我,”她终于又抬起脑袋,“特别满意,你演得真好。”
稍顿,她又抓起那个被放在一边的皮鞭,放在他手里。
蹭着他下床,又跪在他腿边。
“你总说我的胸很漂亮,但你都没打它。”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楚寓理忍俊不禁,她总这样坦然,这样可爱。
欲望在她身体中不过一种游戏。
楚寓理坐好,前倾上身,抚摸她的胸乳,抚摸她的脑袋,轻晃晃鞭子。
“是。”
“现在,我要打你了,可以吗?”
恰好他可以陪她完成这些游戏,楚寓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