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障碍测评家阐述完毕。
他冷哼一声:“嘁,现在想起来我了……”
她语调扬了起来:“我一直在都想你啊!”
滞了一下,他干巴巴地说:“少来。你明明就想着追星,想着花痴那个韩国人,想着……咳咳……和别人谈天说地,想着和同学吃喝玩乐……咳咳……想着传播我的号,就是没想过给我打一个电话也没空接我的电话。”
……有撒娇之嫌疑。
袁某人遗漏线索,急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偶尔聚餐一次,又不是天天如此。还有,那个号的事我向你道歉!我同学问我要,我没多想就给了,我不知道会惹得你不高兴,对不起嘛,我以后不会了!”
他用喉咙挤出一个低低的:“哦。”
她接着说:“这样吧!明天开始换我给你打电话,一天两通,还是老时间。除了聊天之外,我再为楚少爷献上我的才艺表演,唱歌、说相声、讲故事……什么都行,听您吩咐,包您开心!直到您痊愈为止!”
句子最后,以她可爱的笑声作为结尾。
“真的?”
“真的,病人最大嘛!”
“那我不要好起来了。”
一句寓意深长的喃喃悠悠吐出。
那声音很轻,袁晴遥的耳朵宛若吃了一块软软甜甜的棉花糖,棉花糖顺着耳道飞入她的脑中,然后……
她本就不畅通的“爱情中枢”更是堵得雪上加霜。
于是乎,少年的第一次暗示以失败告终。
迟钝的少女只理解到了那句话的表层含义,不由自主地乐了出来:“楚柏楠你今天有点可爱!我好想现在马上立刻去摸摸你的头!快点好起来哦!你不想上学才这么说的对吧?想一直放假?被我说中了吧?”
“……”
对面已然不吭声了,她仍在自说自话:“没声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喂喂喂?听得到吗?”
“……”
“喂喂喂?楚柏楠?”
困惑之际,电话那头的推门声闯入袁晴遥的耳畔,是护士姐姐前来查看楚柏楠的体温了。
窸窸窣窣的动静之后,她问:“现在体温多少度呀?”
“托某人的福,我现在烧到°了!!!”
“哔……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