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没事,又快过年了,许多事在西楚才好运作,少则一两月吧。”
一两个月,傅砚辞淡哂:“少招惹这里的人。”
“是‘人’,还是程京妤?”聂文勋掀开他的车帘,非得问个究竟:“你看看你在这鬼地方过的什么日子,什么时候打算回大靖?”
前一个问题傅砚辞直接无视了:“没到时候。”
说完抢回车帘,对司珏道:“走吧。”
没再管聂文勋。
*
程京妤第二日醒来时,头痛欲裂。
回忆一段一段的,记不清自己昨夜到底做了什么。
就记得她去找傅砚辞,然后好多鸟叫。
似乎。。。。。看到了好多傅砚辞的脸。
还是放大在眼前的。
随即她又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不知道怎么,就是觉得怪。
前世有一次她也是喝了酒,不过那会儿喝的不多,是有记忆的。
她记得那时候她喝醉了去挑衅傅砚辞,然后被。。。。。咬了一口。
过后她气的不行,将傅砚辞整得很惨。
昨夜她就怕自己再弄出事来,所以让春华去准备解酒汤。
接过解酒汤没喝上,她也彻底忘了自己做过什么。
总不会是,将前世的那一口记到现在吧?
她会不会在傅砚辞面前胡说八道了什么?
坐在床上醒了会儿神,春华伺候她梳洗的时候,程京妤问:“我昨夜怎么回来的?”
“夙乙将您背回来的呀。”春华哼着曲,很是高兴:“郡主,昨夜您可真是风光无限,我感觉你与聂太子的婚事不远了。”
“。。。。。。”程京妤无力道:“叫夙乙进来。”
什么婚事不婚事,这婚成不了。
夙乙来的很快,并且还扔了个东西给她。
程京妤的脚踝昨夜重新包扎过了,现下竟然都感觉不到疼。
“孟歆来过?”
春华给她梳完了头发,点头:“来过,夙乙这药膏不知哪弄的,孟医官说是上好的祛瘀药,就用了些。”
程京妤举起瓷白的药罐:“哪来的?”
“傅砚辞给的。”夙乙心说傅砚辞没说这个不能说,他按照自己的理解,大约只有某个不能言说的画面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