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胡搅蛮缠那一招,永远都有用。
屋里静了一会儿,只剩下姜素白低泣的哭声,也不见程玺安慰。
估计因为如此,她越发委屈:“侯爷你一离京就是一年多,京妤从小在侯府,我没少费心教导,反倒忽略了娇娇,你如今如此,不是白白叫我心寒吗!”
程京妤和哥哥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姜素白说这话的时候敢摸着良心吗?
她还费心教导,她哪天不是想着要怎么上位,做到侯府大夫人的位置。
一旦得了好东西,必然是母女躲在一处分,程京妤只能闻个味。
不然前世程京妤怎么会宁愿信郁旎秀,也没跟姜素白这个继母贴过心?
程京鹤显然知道这些,他伸手在程京妤头上揉了揉。
屋里的程玺也有了反应:“你不会将京妤当成亲生的,我知道。”
“你这样想我!?”姜素白瞬间疯了:“是不是京妤跟你说了什么?她年纪小,哪里知道我每日操持府邸的疲惫,我待她问心无愧!”
其实说到操持府邸,根本也不需要她,基本都是管家在打理。
她若是安分,领着侯府的月银,过得不知有多轻松。
“素白,你进府也有十五年了吧?”程玺的语气依旧平静,“我从未说过你半分不好,只是当初小楠的位置我没松过口,我以为你知道缘由。”
猝不及防听到母亲的闺名,程京妤双眼一亮。
因为她很少能从爹爹口中听闻娘亲的事,即便说到,程玺也难掩伤感。
这次竟然主动提起。
“侯爷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姜素白抽泣着问:“是要提醒我,无论十五年还是二十五年,都比不过一个死人吗?”
“姜素白!”程玺听不得这种话:“即便阿楠已经去了,她在我心中也是唯一,而你,不过是趁我醉酒,才酿成现在的局面,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娇娇不是我的孩子。”
什么?!
程京妤从程京鹤眼里看到与自己一样的震惊。
程娇娇竟然不是爹亲生的?!
而姜素白也是设计上位?
为什么爹爹这么多年从未说过?
“我不说,是因为孩子无辜,你一个女人,若是冠上淫乱的罪名,也会无路可走。”
屋里的姜素白似乎跌倒了,带倒了桌上的瓷器,叮呤咣啷碎了一地瓷片。
她双唇发白,不断发抖:“你、你胡说,你吓我的。。。。。”
“这么多年我从不与你同房,”程玺居高临下看她:“我以为你能猜出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