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未听说她近来出门。
有的人发完酒疯就忘事,金银轩和合作似乎也被她那顿酒忘了个精光。
傅砚辞头一次遇到这种翻脸无情的人,想来瞧瞧她出门要做什么。
让魏长明换了当值的狱卒,是为了防止程京妤真的大开杀戒。
他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蓝帕子。
定情信物?
是有可能,但是却不可能是程京妤的。
这帕子的年纪估计比她小不了多少,上头都已经有些被藏了许久旧痕。
程京妤今天痛下杀手,应当为的是她娘。
走出大狱,日头正好。
司珏看着他的脸色,问道:“文勋太子说邀殿下明日去长崎河岸跑马,帖子还放在府里呢,殿下去不去给回复一声?”
司珏这几日都不敢惹自家主子。
看上去四平八稳,似乎什么事儿都没有,公事上也殚尽竭虑。
但是却时常去金银轩,泡一壶茶一坐就是一整日。
五殿下喊他去蹴鞠他不去,文勋太子叫他去游湖也不去。
整个人有些怪怪的平静。
今日倒是好不容易出门了,可是刚才对萧蘅的狠劲,让司珏觉得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上。
不敢惹,一点都不敢惹。
还是劝殿下出去散散心的好,他若是不出去,在府里总有一天会闷坏的。
傅砚辞没回应这个问题,只说:“将我们手上搜集到的郁氏历年私吞贡银的证据,萧蘅曾经在犯过的三桩人命案的受害者,全都放出来,闹到萧圣高面前去。”
!!!
司珏揣测:“令他们罪加一等么?”
“要他们死的再快一点。”傅砚辞冷眼将他一扫:“你说聂文勋约着去跑马?”
没想到他的话题能转换的如此迅速,还没从前一句的震慑中回神,司珏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那不知道公主遗失了一方重要手帕,是不是会亲自来长崎取呢?”
呦呦鹿鸣:
傅砚辞:去找个鱼钩,等鱼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