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
陆唯牵起女孩的手,在她汗湿的掌心落下一个吻:“不可以像敷衍之前那个男的一样敷衍我,嗯?”
他指的是她骗朱一鸣唇上咬痕是“被狗抓伤”那件事。
想要让许宜泠低头不是那么容易的,她短促地哼了声,继续嘴硬道:“我难道说错了么?”
“你永远都不会错的。”
陆唯突然负气地把她的内裤一扯到底,两三下解开自己裤子,在黑暗中摸索着把龟头塞进女孩穴口:“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对吧?”
“你知道就好……”
许宜泠偏头靠在墙上,闭眼感受着那根粗硬的肉棍一寸一寸努力挤进她的小穴,稳了稳呼吸后说:“昨天……我那句没说完的话……”
似乎预料到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是什么,陆唯一个挺身将阴茎刺入肉穴深处,随即哑声道:“你现在不要说,我不想听。”
喉咙里呼之欲出的话兜了一圈后最终还是被她咽了下去,许宜泠沉默片刻后看着男人的眼睛说:“那就做吧,你尽量快点,我消失太久的话童夏会担心……”
在她眼里,自己俨然像个要背人耳目与她偷腥的情夫。她时时刻刻都担心着他们俩呆在一块儿的事会被发现。
陆唯有些气恼,一声不吭地提着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在女孩发出惊呼前堵住她的嘴唇,用一个吻把她的抗拒都化为细细的低喘。
“许宜泠,你不要忘了刚刚的打赌你输了。”
陆唯把女孩亲得快窒息才放开,与她额头相抵呼吸交缠,盯着她的眼睛冷声道:“只要我还没肏够,你就别想踏出这儿半步。”
其实这才是他的真面目。许宜泠到此刻才发觉自己刚刚几乎被他伪装出来的乖顺的外表骗过去了。他的肉棒埋在她身体里,似乎还在不断肿胀,嵌合得紧紧实实的下体告诉她事情或许没那么简单。
许宜泠强忍着怒意,尽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你骗我。”
“跟你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