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爷的神职在这放着,人家就是护佑这一片土地的,给一些上路的亡灵发放文书。
管不了我这事儿,说多了也只会给他老人家添堵。
眼下我魂魄还未固稳。
可不就阳火微弱么。
“无妨。”
土地庙里传出老者笑音,“人立于世,德行为先,您身光虽弱,亦能积万丈福德,萤萤众生。”
萤萤众生?
我诧异的看过去。
风声掠过。
落叶在地面卷起。
土地庙恢复平宁。
我对着土地庙再次深鞠了一躬,“多谢土地爷金口指点。”
往回走时我远远地看了眼那唱了近百年的小庙。
终于都过去了。
鼻血还是流了几悠。
大概是感动的。
我这身体的反应绝对要比脑子快。
而且一码是一码分的贼清楚。
遇晦气时败的痛快。
恨不得臂上能走马,拳上能打牛。
在班里我有个外号叫花瓶,意思是中看不中用,一到运动会我就靠边站。
用我当拉拉队人家都嫌弃,平常我说话声音就不大,喊加油也是嗓门不亮。
哪次运动会我都是充当下吉祥物,举个牌啦,扯个旗啦。
别跟我说你累不着还不好,久在江边站,必有望海心。
我特别想上场为班里争得荣誉。
今天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