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冬没理她,腾的一下站起来,直往外走。
副导演喊他:“阿冬,你要去哪儿?”
“出去透透气,抽根烟,半个小时后回来。”
谢江月听罢,也跟着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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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不是温遇冬做的。
舒令秋有种预感,往往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的。
她看着安安静静躺在通讯录列表的人名,一时陷入了沉思。
温遇冬说的对,事情已经解决了,何必要去追究是谁做的。
可是他搞错了一个重点。
当时黑评事件发生,她问过他,是不是他处理的。
他说是的。
舒令秋也因此以为他把自己的事情都放在心上。
她仰躺在床上,乌发散开,铺在头顶,细碎如流的光从对面大厦外映来,像漂亮的开屏孔雀。
她睡不着,也不想睡。
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
要命。
真的要命。
舒令秋打开音乐播放器,放了首中文歌。
兴致上来,顺便分享至朋友圈。
歌名叫,我是一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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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酵了好几天,他们都没再联系彼此。
《江山玉碎》本就是古偶,温遇冬戏份重,一天比一天忙。
他们在网上不咸不淡地聊着,跟打卡似的,问候两遍“早安”、“晚安”就各做各的事儿,装作那天的不悦从未发生。
他也在生气。
舒令秋能清晰地感受到。
cardenas的稿子已经交了,对接人员很友善也很专业,精准指出不合理之处,舒令秋改起来也特别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