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以为意,搂着小彦子倚着椅背睡去,随我自言自语。
终于,被我念得无法忍受,她猛地睁开眼:“靠边停车。”
我侧头疑惑地望向她:“怎么了?”
“去买点药。”
“你怎么了,要吃什么药?”我关心地看她一眼。
“静心口服液,对更年期有帮助。”
这句话如一桶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猛地刹车,将车停在路边,“你是得我老了吗?”
小彦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紧张气氛惊醒,本能地往林知夏怀里钻。
林知夏搂紧小彦子,轻声责备:“说话就好好说,这么凶,连猫都吓坏了。”
目睹这一幕,我心中的不快再次升腾。
早知道就不该让林知夏养猫,本来在家中的地位就微乎其微,现在更因这猫而摇摇欲坠。
烦躁与挫败感在胸腔里翻腾。
该死的,又被嫌弃了。
我佯装生气,撂下狠话:“回头就把这顽皮猫处理掉。”
林知夏挑眉,挑战般地反问:“你试试看?”
“有什么不敢?谁叫你嫌我老,还不是被你这淘气鬼气出来的。”我故作嗔怒。
林知夏一时语塞,心里暗自嘀咕,这都哪跟哪的怪逻辑。
她轻描淡写地反驳:“我可没那么说!”
“那你干嘛说我进入更年期了?再说,更年期那事本就是女性的专利,男人哪里来的更年期?”我不依不饶。
林知夏略显惊讶:“咦,你还真懂这个?”
我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林知夏,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你以为我真是文盲,好欺负?”
言毕,我的胸膛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不定,显然是被林知夏的玩笑惹恼了。
林知夏深知我脾气,易怒也易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