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爵延拿她没办法,“你小时候不是挺喜欢和他在一起,还说非他不嫁。”
沈意浓趴在床上翘起两个脚听到这句话简直被无语到,“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大哥,EK集团都那么厉害了,犯不着用联姻来给你们的商业铺路吧,你们那么疼我,怎么能跟封建社会的老古董一样要管我的婚事呢?”
“再说,我今年才十八,是十八呀大哥,你妹妹看着那么寒碜像是嫁不出去的人吗?你们别逼我叛逆。”
都不给沈爵延再说话的机会,沈意浓借口学习忙,“最近我准备期末考试了,挺忙的,就不回家了,大哥开会去吧,不打扰大哥了。”
说完沈意浓立马挂掉。
“浓浓……”沈爵延还想说,电话里面已经提示忙音。
裴靳就坐在沈爵延办公室的沙发上,听着两人外放的对话,他将烟按在烟灰缸里,“看来小丫头对我很有成见啊。”
看着气质和外形都很出色的裴靳,沈爵延怎么看怎么喜欢,觉得和他家浓浓最般配,且以裴靳的实力能护着她,能护住一辈子的那种。
“长大了,可不就有自己的想法了。”沈爵延走到一旁的柜子上拿了两个杯子和一瓶红酒过来,“小时候她可是很黏着你的,还很吃你的颜,都觉得你这颜值逆天,比我这大哥好看。”
红酒倒在高脚杯里,裴靳自己拿了一杯,“也怪我这些年过于忙,没和她联系。”
其实是怕外面对付他的那些人顺着他这条藤,找到沈意浓,害怕她成为他的软肋,被陷害,小时候的那次绑架,她就已经被吓坏了,在自己没有能力护着她之前,他绝对不能和她联系。
沈爵延端起他那杯和裴靳碰了下杯,喝了一口,“不怪你,我们都怕她会想起小时候被绑架的那段记忆,你为她做的够多了,你不联系她,对她是另一种保护。”
这些年裴靳拼命的样,沈爵延都看在眼里的,在东南亚那地儿,能混到通天神的地步,也就有不怕死的裴靳了。
那地儿到处都是武装军、雇佣兵、子弹满天飞的,有命回来是奇迹。
“而且你也是为了给她找解药,裴靳,要是浓浓一直抵触见你,不如我们就告诉她真相。”
裴靳拿出打火机,白色的,有磨砂的纹路,他拿在手上滑着开关那个轮,并不同意,“不行,万一刺激到她。”
沈爵延见裴靳眉头都皱起来,眸子里是坚定的拒绝,只得安慰道,
“这丫头吃软不吃硬的,等见面了,见你是个有颜有品有身高有权利的人,还那么宠她,她可能还会和小时候一样,对你一见钟情。”
裴靳喝了一口红酒,润湿他有些红的唇,他放下杯子,懒懒的靠着沙发,“这些年追求浓浓的人也不少,是我对她一眼沦陷。”
自从小时候他被孤立被不待见,她护在他面前奶凶凶的骂人,还将自己藏了好久舍不得吃的糖给他,他就想着要护她一辈子。
裴家和沈家是世家,沈意浓的妈妈和他妈妈是闺蜜,他们的婚约是两人还在肚子里就被双方父母定下的。
沈意浓可不记得这些了,回公寓洗澡吃饭听歌以后就早早上床睡觉,她也是怕了那个穿越,睡觉之前还虔诚的祷告,自己千万别穿越。
可是她睡到第二天,再次醒来是在一片河岸上,等她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她又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