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退让,“先放药,涂了药我就吃。”
沈意浓犟不过他,只得将药膏拿出来。
萧寅焕看了眼药膏,上面印有密密麻麻的字,他根本没见过,他将药膏挤出来,轻轻给她抹好,“以后想吃什么让平安他们去做,不准再下厨,把自己再伤着了,或者可以让平安去酒楼去买回来,听见没有?”
“好。”
她也不喜欢做饭的,太难了。
将她袖子放下来,他又抬头看了眼她的脸,还带着点婴儿肥,怎么瞧着怎么招人喜欢,他伸手捏了一下,心情很好,“沈意浓,你今天在膳房搞了一下午,就为了做这个长寿面给我过生辰?”
沈意浓坐下来,撑着腮看他,点头,“对啊,我在家里过生日很热闹的,就想着用我们家乡的风俗给你过一个不一样的生日,虽然你娘亲没在身边了,可你身边其实还有很多关心你的人,萧寅焕,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纪瑾、扶苍扶影、平安还有刚调回来的扶玄和扶鸦都很关心他的。
人生总会经历离别,亲人的离去也是一个人一辈子的潮湿,可生活要继续,怀念颓废以后要继续往前走。
说完沈意浓变戏法似的从后背拿出一个用银杏树枝做的生辰帽,趁萧寅焕不注意戴在他头上,还按住,脸怼到萧寅焕面前交代,“这个是寿星帽,你不许摘下来。”
她站在他面前,袖子拂过他的脸,带着独属于她的浅浅暗香,声音清越,将沉寂的夜变得热闹和不再漫长。
“听到没有?”
萧寅焕伸手摸了一下头上,嗯一声,很听话,“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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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房间里的灯盏都灭掉咯,可以吗?”
虽然不知道沈意浓要干嘛,但是萧寅焕背靠着椅子,心里头全是愉悦,基本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可以。”
他坐着,任由自己的心跳放肆、热烈如万马奔腾踏过心尖,他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围着他,忙忙碌碌,乐此不疲,是一种他曾经极度渴求的温馨和热闹。
房间里亮着好多的灯,她脚步轻盈的一盏一盏的去吹灭,明眸善睐。
灯盏全灭,房间立马黑下来。
守在门外的平安以为出了意外,都已经拔剑,萧寅焕出声,“你们去一楼守着,我这里无事。”
平安和扶鸦、扶玄对视一眼,立马咚咚的跑下楼。
沈意浓却神神秘秘的,“萧寅焕你等我一下,我一会再进来。”
萧寅焕坐在黑暗里,嗯一声,看着她走出去。
她去了一楼,招呼来平安、扶鸦和扶玄,“将刚刚切好的橘子、葡萄和山楂摆到蛋糕上,这个蜡烛插一根。”
院子里亮了灯笼,萧寅焕看过去,看到四个凑在一起的脑袋,在桌子那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平安和扶鸦还有扶玄更是一脸好奇,不过在得知这个叫蛋糕的东西是给他们主子做的,三人都挺好奇主子的反应。
沈意浓力所能及的给萧寅焕弄了个生日蛋糕,很简单,没有奶油,也没有现代蛋糕那样的精致,勉强可以看。
自己在包里拿出随身带着的纸笔,在蓝色的便签纸上写了句,“萧寅焕,二十五岁生日快乐,愿你一生无忧,能永远展颜。”
然后将这张便签竖在了蛋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