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浓洗完澡出来,见萧寅焕还是那个姿势趴在床上,那块石头还是那么的醒目的陷在他肉里,纪瑾也还在,坐在窗边。
两个人都没管那石头,竟然还在聊天。
听到脚步声,萧寅焕朝她看过来。
两人视线交汇,沈意浓视线定在他背上,皱眉,“伤口怎么还不处理?”
他不觉得难受?
纪瑾站起来,“刚要跟姑娘说,我这两天伤了手,不太方便给阿焕处理伤口,麻烦姑娘了。”
话说完纪瑾就跑路。
“哎……”沈意浓要喊人,纪瑾跑得比兔子还快,消失在门口处。
“他刚刚都在剥水果,像是手受伤的样子吗?”
萧寅焕趴着,没做声。
“男女授受不亲,我把扶苍喊进来。”沈意浓并不靠近,提了个自认为不错的好建议。
“沈意浓。”男人声音明显不悦,“我快疼死了。”
说完眉头皱得不成样子,还嘶一声,“再说,扶苍和扶影都是糙汉子,下手没个轻重,肯定会弄疼我,上次你把我虎口处伤口包扎得那么好,肯定也会医术,你来帮我。”
沈意浓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之前受伤不都是你手下帮你处理的吗,怎么这次这么矫情?而且既然疼,你还能忍耐那么久?”
被揭穿的男人也不恼,反正铁了心要她帮他处理,“我这伤是因为谁才受的?”
得得得。
又提,又提。
“行,救命恩人你等着。”
“那等下你把玉佩再给我研究一下?”
“行。”萧寅焕挺爽快。
沈意浓这才走过去,坐在他床边,“要脱衣服,伤口血迹沾了衣服。”
“嗯。”
沈意浓学医,男女人体构造是必学,在她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所以很娴熟的给他脱衣。
如她所想,他全身肌肉紧实匀称,宽肩窄腰,是典型的型男,她瞄了两眼,熟练的给他清理伤口,将石头取出来,上药,一气呵成。
他倒是趴着,浑身紧绷,一声不哼。
沈意浓见他出了汗问他,“要不要擦身子?你这伤口最近不能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