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苍低头,“没有找到,天下阁已经发出全部的势力在天下各国找了,她就跟消失了一样。”
萧寅焕摩挲着手上的苍龙指环,手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心情明显更不好了,“我看天下阁的人是不想要俸禄了,我是白养你们了,还是天下第一阁,找一个姑娘找了那么久,什么消息都没有。”
扶苍心里苦,那姑娘真的一点儿踪迹都没留下。
“继续找。”
这时候纪瑾回来了,一进来激动得不行,“阿焕,这小药片是沈姑娘给的吧,前几日她拿来给我看了一眼,简直是神药。”
扶苍赶紧退了下去。
萧寅焕将眼前花瓶里的山茶花抽出一朵,扯了一瓣花瓣,“是沈意浓留下的,那天晚上下半夜我发了高热,她应当是喂我吃了这个,退热了。”
“这药片小小一颗药效很好啊,做得也精致,那小姑娘会医吗?”
萧寅焕想起他装睡那会儿沈意浓说的话,“应该会,她给我把脉了,还知道我体内的另一种毒是从娘胎带来的,还说了句要是能验血就好了。”
纪瑾大为震惊,“她当真如此说?”
“嗯。”
“阿焕,我怎么觉得这姑娘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
是么?
她也没少气人。
萧寅焕将那红艳艳的花瓣捏在指尖,瞥一眼纪瑾,“她一开始可是想轻薄于我。”
“那不是没得手吗?”纪瑾坐在萧寅焕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再说,人姑娘这次见你,昨晚上你发高热守着你一晚上,她轻薄你没有?”
萧寅焕垂下眼睫,“那倒是没有。”她规矩得很,还想离他远远的。
纪瑾凑近他的脸,“你在惋惜?”
萧寅焕挺无语的,拿那朵山茶花将他的脸撇开,“我惋惜什么?”
“惋惜那姑娘昨晚上照顾你时没趁机睡了你。”
萧寅焕低着头,拿出玉佩,在指间摩挲,他不置可否。
见萧寅焕没说话,纪瑾越发肯定,“你居然没否认?”
“我否认什么?我长得本来就好。”
纪瑾眼睛睁大,“呦呦呦,你什么时候照过镜子了,还知道自己长得好?你长点心吧,哄哄那小姑娘,让她给我把下脉,确定下赤焰鸩蛇是否真咬过她,还有那重楼是否真在她体内。”
这话说完纪瑾看屋里,“那小姑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