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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让我难以忘怀的瞬间。
在那里的日子,我第一次知道我做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能够给需要帮助的人带去温暖,每一个举动对我来说都变得有意义,对别人也能产生深远影响。”
听鱼其说起在震区做志愿者的日子,毛苗眼前也浮现出一道又一道的笑过哭过感动过的底片剪影。
毛苗记不清那天到震区的具体经过,只记得佘歙和佘傒说要带她和枢暨去鱼其做志愿者的地方。
话一说完他们人就不在佘歙的宅院里了,换了一个地方,在一个密密麻麻的帐篷外围隐秘荒地落地。
周围都是厚厚的积雪,毛苗一脚陷进半人高的雪堆,人没站稳身子往后仰,下意识伸手想要拉住站在自己旁边的佘傒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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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可惜,毛苗手还没碰佘傒,就看到他们俩被突然出现的一道光束带走,想要拉住的人不见了,旁边没有其他人可以让毛苗拉,然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佘傒他们被带走,而自己悲催的结结实实地摔进雪里。
“呸,呸,呸……”毛苗在雪堆里被迫吃了两口雪进嘴里,起不来身,越呸雪进去的越多,还是被枢暨降落在路另一边看到才将她拉了起来,免于雪涌口鼻的惨况。
“怎么办,怎么办,佘歙他们突然不见了,你又没有联系你神使的法器,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鱼其啊。”起来后的毛苗急得直打转,分不出心思来看脚下,差点踏空掉雪坑里,只是提了提一嘴消失的佘歙和佘傒,她全身心的投入思考如何找到鱼其。
枢暨将差点摔雪坑里的毛苗拉到空地,“你看着路行不行啊,你摔了我可不会送你去医院,你自己匍匐着去。
你思考的这也叫问题吗?鼻子下面一张嘴,不知道就问呗,总会有知道他们在哪儿的人。”枢暨都服了毛苗顾前不顾后的鲁莽行为。
“倒也是。”毛苗觉得枢暨说的有道理。
无米难为炊,将军难打无兵之仗,这里荒地一片路过的蚂蚁无数人为零,想问也问不了,一人一神朝着人多得帐篷区域走去。
好在知道他们的人还挺多,毛苗没费多少时间,到了帐篷这儿问的第一个人就知道,“您好,请问您知不知道有一位叫鱼其的志愿者,我是她的朋友,专门过来找她的,她的鱼是鱼戏莲叶间的鱼,其是其他的其。
身高大概有一米六七,眼睛特别圆,头发是黑黑的齐肩鲻鱼头,然后她左边眉毛有一个漩涡,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小梨涡。她还有戴一条蓝色翅膀的蜻蜓项链……”
毛苗话还没说完,被问的这位女士已经知道她要找的人是谁,“我知道,你这个丫头挺会抓特征描述,你一说你朋友的眉毛和蜻蜓项链我就确定是谁了。
这里只有她才有这两个特征,她前面那阵刚去了林石县派出所,你去派出所就能找到她。”
太好了,首战告捷,“那能麻烦问一下您派出所在哪儿吗?附近都没有交通工具我们要怎么去呀。”
“嗐!多大点儿事儿,阿姨给你说啊,派出所在泉颉路409号,不用坐车,近的很,你出了帐篷区域,顺着左边走两公里再拐弯走两公里,再直直的走500米就到了。”阿姨很热情的给毛苗指路。
“哦哦哦,好的好的,谢谢阿姨。打扰您了,那我去派出所找我朋友啦,阿姨再见。”
“再见。”
指路阿姨口中的不远足足有四点五公里,对于不经常走路的人来说这个距离算得上是长途跋涉的程度了,毛苗就是不经常走路的人的其中之一。
走得她气喘吁吁,差不多两个小时才走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