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的平躺放好毛苗后,那股水波便从哪里来又回哪里去,水融入其中无影无踪。
溺水的人是不能平躺着放的,这个水波有没有一点医学常识啊。
溺水者上岸后应采取头低俯卧位行体位引流,迅速清除鼻腔和口腔里的异物。
而且也没有个人要去给毛苗做心肺复苏或者是人工呼吸。
放任她不管是要她听天由命吗?
巫师的世界各位就不要用人类世界的医学常识来看问题。
人家巫师肯定有巫师的对待溺水者的方法。
此时走来一位身着圆领广袖黑色曳地长袍,戴鸦尾羽帽,右手执(俎)四脚方形青铜盘状法器的女巫师。
着神衣的女巫师,张开手臂大声疾呼,口中诵念咒语,一段咒语诵完,女巫师把手里的不知盛着何物的俎朝着毛苗不停泼洒。
从头到尾撒了三遍才收手。
等这位女巫师做完仪式,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位同样装扮的女巫师,只是另一位女巫师所执法器不同,左手执(觛)圆形小酒器状的法器。
“祭,你说刑天一族的人真的会用他们的最绝密的铸造盾牌的方法来换这个来路不明的丫头吗?
要我说你就不应该施法救她,还是直接在她只剩一口气儿时候就地正法为好,免得她醒过来不知好歹,继续对我们大不敬。”女戚摸着手中的觛,面带讥笑看着被水呛得神志不清的毛苗。
没看出她有哪一点值得刑天一族的人用那么珍贵的东西交换。
女戚举起左手的觛,就要对毛苗这个触犯禁忌者施以巫祸之术。
女祭本是在把玩手中的俎,看到女戚过激的行为,立马出手阻拦,呵斥想要用觛施巫术的女戚,“戚,杀不得,把你手中的觛放下,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女戚生气的放下了觛,没有对毛苗施以巫祸之术,恨毒了的眼神却在将一无所知的毛苗凌迟,用目光对她进行千刀万剐。
看女戚放下觛后,女祭收回阻拦的手接着说:“刑天一族的人不换我们就自己留下,那丫头的厉害之处你从她一来就天天看,到现在还没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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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女祭不仅说了夸奖毛苗的话,她还要留下这个触犯禁忌的大不敬者,女戚的火比祝融的火神的真火还要猛烈。
火大到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塞满也装不下,滋滋的往外冒。
“她有什么厉害的,每天来我们家里用渔网偷鱼吗?还是用她肮脏的肉体玷污我们的家吗?”女戚不高兴女祭为护着一个不敬畏她们的人而呵斥自己。
这还是第一次她们因为一个如何处理一个触犯禁忌者意见相左而闹得不高兴。
“戚,现在不是我们意气用事的时候,你说你看到那丫头每天用渔网来偷鱼,那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渔网是怎么来的呢?”女祭知道女戚心里有气,但是她那个人认死理,劝解她不了。
女戚的气没处发泄,女祭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更不会去思考,“渔网还能怎么做,用手做,她用绳子编织出来的。”
“荒郊野岭,那她的绳子怎么来的呢?”女祭耐着性子一步步引导女戚发现问题的根本。
“她偷来的!”女戚如何知道她怎么来的,她怎么来的又关自己何事,她这个小偷惯犯,指不定是去刑天之国哪个富贵人家宅院里偷来的。
女祭不管女戚随口说的气话,还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试图引导女戚理清问题脉络,“刑天之国的人生产不出她那种绳子。”
“那我怎么知道。”女戚才不管刑天之国有没有绳子,反正毛苗在她心里就是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