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下人手中接过马绳。
鲜衣怒马,意气风发,正要打马出发。
突然,老管家陆双林一脸慌张的跑了过来。
“老……老爷,大……大事不好了!”
可怜老管家一把年纪,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慌什么!有什么事喘匀了慢慢说!”陆天成训斥道。
“刚刚……许寿年那边传来消息说,今晚不去赴宴了。”
“不去了?”陆天成诧异道,“为什么不去?”
“不知道……原因他没说,就说了三个字:不去了……”
陆天成咬牙切齿:“好你个许寿年,诚心玩我是吧!一个小小的账房主簿,竟敢拿我来开涮,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老爷……还有如意坊李掌柜、庆州城张员外,也派人来说没时间,取消了跟您的会面……”
“没时间?”
陆天成只觉胸中一股怒气上涌。
“怎么会这么巧!两个人同时没时间?是谁在背后捣鬼!”
陆天成强压下胸中怒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说吧!还有什么坏消息?”
陆双林满嘴苦涩,脸色跟死了亲爹一样难看。
“还有……湖州那边的客商跟我们取消了订单,改为跟三房那边合作了……”
陆天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湖州客商的订单,可是四房最重要的生意,是整个四房的命脉。
他们怎么会突然跑去跟三房合作?
就那半死不活的三房,有什么资本去跟湖州客商合作?
陆天成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他咬着牙,有气无力地问道:“还有吗?”
老管家吞吞吐吐了半天。
“还有……就是三房那边又要召集管事开会了,据说这次是窦长河倡议的……”
陆天成只觉眼前一黑,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从马背上栽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