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的唇印在了他的喉结,微凉濡、湿的触感无端的挑起了他的燥意。
几个瞬息后,裴承州弯腰将她抱起:“真麻烦。”
乔心笙想辩解自己不是故意的,但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选择苍白无力的闭上了嘴巴。
进了小院,裴承州望着一院子的瓜藤,扯了扯唇角。
果然是小骗子。
“裴律师,一会儿见到爷爷,你打算怎么解释?”
“实话实说,是你三番五次往我身上扑。”
“”
片刻后,乔心笙搂紧他的脖颈:“裴律师,我跟爷爷只是有些误会,你要真这么说,估计我今晚会被他打出去,所以你能不能”
“不能,我不喜欢说谎。”
“”
快抵达屋门时,乔心笙挣扎着从裴承州身上下来。
可是腿部依旧有些麻,她伸手拽住裴承州的衣角,跌跌撞撞。
裴承州看到她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跟在他的身后,唇角不受控制的弯了弯。
老爷子跟裴老太太相谈正欢,当他看到乔心笙时,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大名鼎鼎的乔医生竟然屈尊来我这老骗子的寒酸地?”
乔心笙汗颜,老爷子是半点情面都不给啊。
从称呼上撇清关系不说,还要旧事重提。
看来当年那口恶气一直郁结在胸间。
她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辩解,便伸手拽了拽裴承州的衣角,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裴承州恍若不知。
“乔爷爷,抱歉,我不知道乔医生跟您的过结,想着她在医院对奶奶照顾有加,应该不是什么大恶之人,就擅自把人带了进来。”
这话说的有褒有贬,也让人挑不出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