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猛说:“村里一切皆好着。水尚已将村民们带了回来了。估计在山口与官兵们正僵持着呢。医官们请来了吗?”
金光说:“请了。他们在后面慢‘一步’。我急着村里,就先回来了。”
水猛说:“好,好,甚好。猛叔我啊,是特意来此等你,有事要商谈的。”
金光一笑说:“请说吧。什么事能让猛叔亲自来此等金光呢?”
水猛向四下里瞅了瞅。并无行人。水猛拉着金光坐在树荫下。
水猛说:“你可知道禾人君为什么要对,南北水村的村民下病毒吗?”
金光摇摇头。
水猛说:“你可听过有一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于器。’在我们汉人中,有不少的能工巧匠,有着巧思智者发明了很多颇为厉害的兵械。并着了文字绘上图形,叫作《兵械册》。《兵械册》里记述了数多朝代的高匠能人,对兵械的改良和进一步的制造。这是一部能改变一场战局的兵械神器书册。所谓‘国有利器不可示人。’《兵械册》一直都被秘密地收藏着。因为这还是一部兵器书。书中的兵器并未被制造出来,其原因很多。总之,《兵械册》就是一部价值可抵三军的兵力。”
金光惊讶地神情问:“这么说,《兵械册》在猛叔你这里。”
水猛说:“前朝兵变时,我带出了《兵械册》,一直隐藏在南水村里。事过境迁后,已习惯了这南水村的简简单单和热热闹闹的,一日又一日这么过的生活,很是自在又随性的。唉!禾人君利用神医在南水村里下毒,逼着南北水村中病的村民进了山。为的就是制造机会,利用官兵进行搜山。实则是为了搜查藏在山中的,一直守护着《兵械册》的,那位隐者。”
金光问:“猛叔能告诉我,你们之前的真实身份吗?”
水猛一笑说:“当年的我们是何等的恣意江湖。在层层守卫,步步严防下,盗出了那一部《兵械册》,犹如飞雪踏无痕般轻松洒脱。如今的我已上年岁,怎能不服了岁月的无情。开了‘天下闻客栈’后,什么豪迈之情皆化作了一番,别有趣的听着家长里短的陋习了。”
金光一笑说:“盗有盗义。猛叔所为,金光认为是侠士之举,可敬可佩。”
水猛点点头说:“猛叔没有看错你。守护《兵械册》的是前朝统军大帅的帅殿侍卫。他进了山后。不知从何时起,也不知为何因?他喜欢上了隐居修炼仙术。淡泊了志向,留恋了山中的简单和这山水的风景。《兵械册》能抵千军万马。能让禾人君之流给夺了去吗?”
金光不知为何,脑中闪出了耀媛的容貌。金光说:“猛叔希望金光怎么去做呢?”
水猛对金光赏识般得一笑。
水村山口处。
此时的山下人群中热闹着。有人嚷道:“快去请神医来啊,神医就在北水村的‘水村客栈’里,他没有出山谷去。”
又有人大声嚷道:“是嘛。干嘛欺骗南北水村的百姓啊。莫非你们为官不正的。”
又有人大声地说:“不能正己,何以正人。衙役们,所来公干的吧。何为啊?”
人群中一众客旅发出了嬉笑声。
衙头厉目沉着地俯视着一遍山下的民众,又仰望了山上的村民。上下皆是黑压压的人头攒动。衙头默默地来到禾人君面前,轻声说:“禾人君,还是去请神医来给他(她)们诊病吧。不然的话,怕是会恼怒了南北水村村民的激恨。若是酿成了村民们对您的冲突,上官们追责下来,本衙头是不好交待的。”
南君对禾人君耳旁悄声地说:“衙头说的有理。禾人君,山中并没有村民的尸体。这些人就在此处,一查对人数,就计失了。”
禾人君怒了,对衙头说:“你等只管听令行事就是了。你惧怕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