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不许走,你们都休想走!”陆小月等人在后面尖叫着。<br>可惜,有赵捌手中的长剑凛冽在背后,他们也只能叫嚣,根本不敢往前。
直到白苏人影都见不着了,陆小月才气的冲着她相公道:“你还是个男人吗?就任由我被欺负?”
陆小月的相公周明皱眉:“她身侧那个护卫是个见过血的。”
陆小月一寒,所有的话都哽在喉咙里,陆先生也朝着这边看过来。
周明说:“此前不是说就是乡村里一个小寡妇带着弟弟吗,可这奴仆成群,还有侍卫守着,哪里是寻常村妇?岳父大人,莫不是弄错了?”
陆先生这会儿也平静了下来,细细想想,白苏进来后所有的表现都与他的认知不同。
陆先生虽然是村里的夫子,但是在县城也有个书铺,自觉比邻里之间高贵许多,所以每年真正回村住的时间很短,不过是想落个乡村隐士的清高名声罢了。
“此前,我记得是张家老大跟我说的,我还以为……”
所以,张大成故意骗他,让他得罪个硬茬?
“走,我要回去好好问问张大成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另一边,白苏到门口,再次见到了程锦夏,或者说程锦夏没有走,一直在门口待着。
白苏奇怪,程锦夏更奇怪。
她仔细看了白苏两眼,忽然了悟,笑道:“怎么,里面那个夫子真的是个沽名钓誉的骗子?我就说县里那些名士是不可能让学生家人如此破费败坏自己名声的,你这顿饭是白费了。”
福运楼是临水县最好的酒楼,每道菜的价格都颇高。
“一顿饭认清了一些人,倒也不算白费。”白苏道:“这都午饭时间了,程姑娘怎么不进去?”
“还不是我爹,吃个饭磨磨蹭蹭的,还说有一位贵……来了!”程锦夏忽然道。
白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一个个子不高的八字胡男人穿着县令朝服,跟在一个她颇为熟悉的人身侧一起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