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并非不知好歹,只扬声道:“你相公既与魏郎熟识,必然不是个差的,你们好好过,莫要动不该动的念头,否则我程锦夏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这是自然,程姑娘与魏公子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那还用你说,哼!”
程锦夏满意的走了。
白苏的笑意也落了下来,轻声说:“程锦夏,我记得咱们临水县的县令就是姓程吧?”
“是,县令大人姓程名番,已经任临水县令五年。”
朝廷地方官员三年一调度,政绩若是不出色,一任两届也常有的事儿,这临水不富,程番得了两届,要不就是得罪了吏部的人,要不就是真的不行。
且看上次那些衙役的做派,白苏都觉得这个程县令绝对不是个刚正不阿的,但绝对还算圆滑,有点儿规矩,所以那几个衙役虽然和稀泥,但也没态度恶劣,其见识不好拔腿就跑的本事也挺强。
不过,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一切,得等明年的庄稼出来再说。
白苏这次带了人,自然要多买点儿东西。
女人逛街,少不得看衣服,这里成衣铺子少,价格又贵,白苏就买了些好看的布料回去,这个绿柳和春梅都会。
然后是一些这个时代的脂粉,她也打算入这个行业,自然要知己知彼。
还有一些糖巧吃食,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儿也都买了。
最后林林总总一大堆,回去的时候两个小厮手里都没空着。
一路平安回到庄子,远远地瞧着大门也没几步远了,忽然从西面冲出来几个人。
为首的那个嗷就是一嗓子:“我的儿啊,可想死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