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的冲击力远比照片强烈得多。
秦越握着花洒,一时忘了说话。
狭窄空间里顿时只?剩急促的流水声。
不久,女人?委屈的哽咽掺杂进来。
秦越望着哭到不能自已的沈见清,咽了咽喉咙,叫她,“沈老师……”
沈见清:“你,不要?叫我,我不想?和,你,你说话。”
说话的沈见清在抽泣,醉意?厚重,但仍能从字里行间读出隐忍的怒气。
秦越这下完全?确定,她就是做过了。
沈见清心里藏着的事儿也许远比她想?象更加沉重,才会把学生口中那个“只?是往这儿一坐,我就觉得下周实验稳了”的沈老师变得这么敏感脆弱,游移不定。
她现在很需要?安慰,得到更多的却是她明里暗里的逼迫。
秦越的呼吸沉下来,往沈见清跟前走了一步。
沈见清下意?识往后退,不想?身后是冷冰冰的墙壁,赤身贴上去冰得要?命。
她被刺激得两手握拳,脸上怨怼更重。
秦越心疼了。
她暂时关上花洒,伸手扯来浴巾,要?往沈见清后背垫。
沈见清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强硬地和她僵持。
秦越没了办法,轻轻吐一口气,说:“沈老师,明明是你先让我伤心的。”
沈见清一愣,身子浑然抖了一下,绷直的肩膀渐渐垮下来。
“我早就想?和你道,歉了。”
“没有你,我,晚上,都睡不着。”
“每天都睡不,着。”